的覆轍罷了,別無益處!”
“乾爹啊乾爹,你為什麼一定要打著自己的旗號呢?”莉露笑了起來。
“呃?你在說什麼?難不成,還讓我打著袁氏的旗號?”郭野望感到困惑不已,他看著莉露,總覺得這個神秘的乾女兒能說出什麼決定性的金玉良言來。
莉露淡淡一笑,然後志在必得地說道:“義父,難道你就不能打著你家族裡的某位大人物的旗號麼?呵呵,不用我多說了,想必你也知道我指的那位大人物是誰了吧?”
“啊……”郭野望的神經彷彿被刺了一下,愣是一個激靈,“你是說……郭星?”
莉露笑著點點頭:“除了他,還能是誰呢?別忘了,袁氏可就是趁郭星去往了人間,才得以謀權上位的,因此,各處城鎮還有許多被迫投降的將領,內心是忠於郭星的,如果幹爹能夠以郭星的名義號令天下,那便是順天意,即人和,名正言順。”
“妙哉……妙哉啊……”郭野望不禁感慨著,“只是,我和那郭星雖然出身同族,可八竿子也打不著,只怕郭星之名,借於我手,總有點服不了眾啊。”
“乾爹多慮了,只需出身同族就夠了,人們可不會計較這麼多。”莉露笑道。
“說的也是,說的也是。”郭野望連連點頭,心中卻是倍加吃驚。這個乾女兒,她竟然比自己還要來得深謀遠慮,她究竟是什麼來頭?任何一方面的能力,這個女孩都不輸自己,甚至是田蝮賈、沮建寧,莫非,我與她相遇時候的那段記憶,被她給清除了?哈哈,開什麼玩笑!
天雷降落大地,周圍的房屋都被轟炸得東倒西歪。袁晨身負重傷,無力相應,顏信長、文馳風也在這狂亂的雷聲中,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絕望。
不過就算再絕望,顏信長、文馳風畢竟也是訓練有素的上將,是仲國的頂樑柱,他們也和飛鷹隊員們一樣,並不畏懼死亡,所以即便奔雷佔據天地間的每一寸角落,他們也還是拿起了武器,奮勇地揮刀舉斧,斬碎了一條又一條的雷電光蛇,在袁晨的左右拼命護駕。
“陛下,快撤!”顏信長一刀將衝著袁晨面門而來的金色電蛇劈成了兩段後,趕忙衝袁晨道。
袁晨點點頭,他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不剩了,在文馳風的攙扶下,一步一步向後倒退著。
“皇兄啊皇兄,知道夏先生的厲害了吧?”袁夜得意洋洋地大笑著,玉璽不知何時已經回到了他的手中,他果斷選擇落井下石,將玉璽用力地往重傷的袁晨身上砸了過去。
“陛下,危險!”文馳風斷然揮動巨斧,斬出了一道青藍色的斬波,波動與玉璽撞擊在一處,趁此機會,文馳風立刻護著袁晨一退再退。
玉璽衝散了斬波,袁夜立刻跟進,夏言風揪準了時機,他就是在等這四個人都集中在一塊兒,然後只需一道天雷就能將他們全部劈死!
“你們砍我的雷電,就是砍到筋疲力盡,也休想砍淨。你們這些混賬東西,我就是要看你們垂死掙扎的模樣!”夏言風環著雙臂,冷然大笑。空氣中的雷元素有增無減,照此下去,大概還會持續很久,那麼就不妨折磨他們一下吧。
人最痛苦的不是經歷死亡,而是全身心的徹底絕望,或者明知必死,卻還在不停地掙扎,這就好比一個囚犯在等待著被執行死刑的那一天,漫長的絕望令其心如死灰。
不過夏言風倒也有點改變主意了,雖然一個一個殺也不算麻煩,但在他看來,即便是殺人,那也是一門藝術,在足可確保勝利的情況下,就必須殺得漂亮,殺得炫酷!於是,他決定要一口氣通殺他們四個,反正主宰全域性的他,也不差那幾秒鐘。
像是放禮花一般又故作聲勢地放了幾發,夏言風已經把他們嚇得魂不附體了。袁夜一步步跟了上去,顏信長忙著劈散雷電,無心去戰袁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