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說啥呢!我是想給你幫忙想想主意。」吳愛黨是聽到「兔子」倆字,又聽見王鳳珍他們一家才這麼關注的。
他跟葛成文是同學,對他們家的事兒也清楚。
那個叫葫葫的有事沒事兒就去他們學校,他自然見過的也不是兩次,她每次去的時候都抱著個兔子,顯眼的不得了。
關鍵是,葛成文明明是個農村出來的,偏偏一天到晚還裝得可厲害。
偏偏不管是表現,還是成績都壓著他,害得他對明年的選拔名額都沒有信心了。
畢竟葛家如今在縣城都有關係,誰知道他們會不會走後門?
吳大鵬愣了一下,這才嗤笑了一聲,「那個姓田的,滿共三個兒子,要不是他兒子幫忙,他哪能到這。」
「 那個姓齊的 ……好像還有個閨女的,也不知道真假。」
吳愛黨的眼睛頓時就亮了,「爹!」
他激動的連稱呼都變回去了,「你趕緊去打聽一下!我估計是知道到底是誰在一直幫他們,給他們糧食了。」
吳大鵬反倒是懵了,「你知道?」
「葛成文,就是我們學校那個總愛跟我爭名額的那個,他們家二叔媳婦就姓齊!剛剛葛春花還在牛棚那看見葛成文的最小的妹妹養的兔子了。」吳愛黨激動的眼睛都紅了。
只要是葛成文的背景有問題,他們這一級的名額,那還不是他的?
更何況,還有他大舅,二舅給幫忙推薦。
「兔子不都一樣,葛春花那張嘴,信口胡說,沒個準話。你別搭理她,蹬鼻子上臉的貨,要不是現在還有用,我才懶得讓她在我們大隊。」吳大鵬皺著眉頭道。
吳愛黨急了,「不不不,真的不一樣!」
「真的,爹!這不是也得是!如果葛成文沒毛病,明年那名額我肯定沒戲!」
吳大鵬頓時就著急了,他兒子可必須得上大學,「咋就沒戲了?」
「你以為葛春花這事真的沒有人知道?葛成文就是葛家壩出來的!選拔之前萬一他把這事兒說出來,我肯定會被影響名聲的!」吳愛黨生氣道。
「你想想,這可是工農兵大學的名額!葛成文他們一家心眼都多,為了他們自己,不知道舉報和陷害了多少人,我聽說還有一個被判了無期 !」
「真要是到了選拔的時候,葛成文把我舉報了,我到時候去哪哭去。」
吳愛黨是真的急。
吳大鵬目瞪口呆,「你小舅都跟葛春花離婚了!咋還能算呢!」
吳愛黨忍不住道,「爹,你傻不傻!人家到時候還要反打一趴,說咱們故意踹開了葛春花咋整,葛成文他把現在是縣領導的司機,真要是胡說點啥,我們還能有啥辦法?」
要說沒有影響,也可以說沒有影響。
葛石根的老孃直接逼著葛文剛早就把離婚證都弄好了。
可吳愛黨就是擔心,就是著急。
他心底裡清楚,他比不過葛成文,不管是成績,還是在老師那邊的受喜愛程度,甚至葛成文的英語和俄語,還有普通話都說的比他好!
甚至如今他連背景都不如對方。
可偏偏他就想將這一切推到葛成文身上,要不是他進城,他從初中在縣城都是最優秀的,高中也應該如此!
而且,葛家一家本來就害了不少人,他也一樣沒有說錯。
吳大鵬琢磨了一會,「你有幾成把握?」
「爹!不管是不是都應該是啊!」吳愛黨直接了當的說。
吳大鵬沉默了好一會,吳愛黨又說,「爹,你這有人提前都交代了你,你怕啥!再說,那可是工農兵大學的名額!」
吳大鵬看了他一眼,他如今去縣城是沒啥戲了,他們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