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不遠的亭子裡有人影子在動,火紅的衣隨同主人那活潑的動作如同火炎跳動。那裡傳達出的笑聲也讓肖想心裡開始羨慕那笑得開心的人,有點難過自己錯過多少的歡笑?
“那裡的人是誰?”肖想看到那裡的人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舍望看到那亭子裡身影,看著肖想的臉說:“過去就知道了。”這些人可都是一個個的不是省油的燈。
走進的兩人看著那亭子裡的人齊刷刷地看著他。
火紅衣服的女孩子跳起來,指著肖想的臉說:“肖想……”那聲音如同平地一聲雷。驚天動地。
聽到聲音的人也都回頭看著肖想,肖想也一個個地看過去,這裡的人還真是不少,男有四人,女子一人。
“你們認識我?”肖想一開口就先說明自己不記得他們的事。然後是順得地看到每一人的臉變色。
紅衣女子吃驚最大,那呆呆的表情受挫地說:“肖想,你怎麼不記得我?是不是出事過?”看起來像為肖想傷心,可肖想卻沒有看漏她眼裡的算計。這人是一個鬼靈精。
“不記得,我只是失憶,不過,不代表我可以輕易算計。”肖想說出這話的時候,那女子身旁邊的一名與她面貌相同的人站起,只是那身高卻也可以看得出那是男人。這是一對龍鳳胎。
“忘記啊!那好啊!肖想。這樣的話我們不是都有機可趁。”蘇芳的話說出之時是看著他身邊的另一人,那人的眼睛也在肖想的身上看來看去的,想來是肖想的一身黑衣給了他震撼。
“哥哥……小想都不記得人。這樣有什麼好的?是吧!”那調皮的樣子說話的人正是蘇非。
他們自肖想失蹤的那一天開始也就住在這裡,一方面是找肖想的去向,另一方面則是想看看花半里可以發展到什麼地步,沒想到失去主人的花半里一點也沒有弱化的蹤像,一直往前走下去。
“非,他不記得事,那不是更好,沒有武功的話,就得聽我們的。”蘇芳的意思就是現在的肖想變弱,那麼他們想做什麼都可以的。
肖想聽後也不生氣,看著那另一人看著自己的表情,好像帶著點失望。為什麼?開口道:“你們不介紹一下自己,想來這當中沒有人是我的徒弟?”
蘇芳一聽則是在心裡有點計較,肖想不是失憶嗎?為什麼還記得自己有徒弟的事?
“舍望,現在是什麼情況?”蘇芳則是直接問舍望。他可能也是最清楚。
舍望搖搖頭,他不想多說肖想沒說出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這話也成功地讓蘇芳不再問舍望的意思。
“我是蘇非。小想曾經救過我的。”蘇非首當其衝地跳出先說出口。
“我是他哥哥,蘇芳。”蘇芳不想說出自己相國的身份,想來肖想也不想聽到這個。
抿著一口茶神情霸氣的人說:“舒天,我的名字。”穿過肖想的身影子看向外面的那一株在風過搖晃起來的水竹。
持劍而立的人點頭,惜字如金開口:“半劍。”
倒是那個倚欄的人看肖想一眼之後則是看著那池底的魚。回頭說:“藍墨。”
這幾個的名字一說完,肖想就開始想起與他們有關的一點一滴的事。看著他們的且與自己腦子裡的面容重疊。肖想他只是站在亭子外面笑。
蘇非看著肖想笑,一下子飛奔過去,想抱住肖想,卻從門口傳來一聲怒吼:“別碰他。”
鳳山看著那個毛毛躁躁的女孩子在那裡想抱肖想的身子一下子急忙出聲,內力也忘記壓下,聲音就那麼的讓人一聽嚇到。滿臉的怒氣走向亭子那邊。
盯著肖想那笑得讓人生氣的臉:“你給我適可而止一點,那個女孩子撲過來的話可不是鬧著玩的。”指著蘇非的身子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