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相。
“………………”
默。文太啊,海帶啊,你們今天不是有比賽麼,來這裡男男互壓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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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壓著壓著,他們認識了。
“唷~,我是丸井的同學,切原的學長,仁王雅治就是我的名字~”靠在椅背,他坐沒坐樣,好像不習慣挺直一樣,他總愛屈著背,伸出三根手指這算是打招呼,玩世不恭的笑容由他演繹出來看來極是拿手。
只不過他的目光之中,卻好似透析著什麼意義未明的訊息,可每當她想去好好的探究一番時,他便收回了眼中的內容。
“梅筱僾,丸井前輩和切原君的打工之友,青學二年級,前輩你好~”她微微傾躬,禮貌恭敬,三年級啊~總是她頭上那座讓她老直不起腰來的大山。
“噗哩~”
可是,回覆她的並不是一位前輩應有的親切問候,那可疑的哧笑她也曾經受過,在大魔王的身上,可是比起不二學長來這位好像更不厚道,明晃晃的就這麼笑給她聽。
噗……噗你爺爺。
白毛,你神經病麼?
“乖~乖恩~~”少年白頭的這位立海學長莫名非常的笑了她,還要佔她的便宜,他擺擺手,表示免了她的安。那兩聲非常混賬的‘乖啊~’此時聽來,卻是相當的眼熟,只是一時她想不起在哪耳聞過或是眼見過。
扯動了一下嘴角,她有種預感,和這位遠道而來的立海朋友可能八字不太合。
遂轉向八字比較合又很溫順的動物與植物,“不是比賽嗎,怎麼跑來涉谷了?”她對著的是文太和海帶,因為囊括進了海帶所以自動省略了敬語。
“哈哈~比賽我一個人就……”海帶張口待狂,話沒過半截就被人打斷。
“那種程度的比賽~由小切一個人出場就夠啦~~,可是這笨蛋還是楞拖了45分鐘,蠢死了~”像小孩子般食指沾著蛋糕上的奶油放入口中,文太露出一種很幸福的表情,伸出大拇指讚道,“不錯誒~店長大叔的手藝越來越出彩了~~”
“…………我做的。”她說是她做的,但是聲音卻被身邊張牙舞爪的海帶蓋了過去。
“丸井學長!!你怎麼能把替補拖延的時間算到我的頭上!!我只用了七分鐘!是七分鐘!!其他三十九分鐘和我無關!!”只有學長兩字是敬語,可憐的海帶同學又被喜歡逗他玩的學長激的哇啦哇啦了。
大家都這麼熟了,你不介意她拿手堵耳朵吧?你實在是太吵了啊,赤也君。
“錯了錯了~45減7是38,看來得跟幸村說說了,你的數學也得補啊阿切~”狐狸學長笑彎了眉。
她忽然很想哀默一下,青學只有一個不二週助,而立海大小海帶的頭上卻壓著五六個不二週助,比較一下,她真是想替海帶同學抹一把同情淚,這孩子~一年級的時候是怎麼倖存下來的?
於是……,你們到底是來幹嘛的……
店長招呼她去開工了……
她轉身待上班。
“啊對了!你打完工後有沒有時間?”大口大口吞嚥著蛋糕的文太忙裡尋空叫住了她。
“哈?有啊。”
“嗯~那好,帶你去個地方。”她突然發現了文太和阿喵有著同樣的一個習慣,吃完甜食喜歡吮手指(爪)。
“去哪?”
“你不是在facebook的心情欄上寫了嗎~‘我想要副新球拍!’這樣~”吸了一口可可,小豬打了一個半飽的嗝。聽他這麼說道,她有些受寵若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