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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得也對。何況我以前也受過老大同樣的照顧,當時確實有令人滿意的結果,所以這次我才會爽快地答應他。

可是來到現場一看,雖然與老大說的鄉鎮一樣,但我卻沒料到會有這種事情。被鎖定為目標的那戶人家不但裝置了紅外線探測器的保全系統;而且這間小巧的兩層樓洋房居然有個很大的庭院,外面是高達一點五公尺的水泥磚圍牆,圍牆上面布滿了經過裝飾處理的有刺鐵絲網。

有時候柳瀨老大就是會搞出這種狀況。就像一個魔術師,舞臺佈置好了、服裝也穿好出場時,才想到忘了將兔子塞進帽子裡。

不過我畢竟也是專家,根本不把什麼保全系統放在眼裡。這幾年來那些以單身貴族為訴求的套房,不都是以保全系統為賣點嗎?要是就這樣被嚇倒的話,我還能成什麼大事呢。實際上住戶往往因為有機器保護而放鬆警戒,對我們這一行來說反而有益無害。

何況機器終究是機器,總有破綻可尋。

然而當我穿上西裝,提著空空如也的公事包,打扮成推銷人員的樣子來到鎖定的住家附近觀察地形時,卻發現這戶人家的保全裝置頗為先進,於是隻得從長計議了。依裝在大門上面的監視錄影機的型號判斷,應該是該廠牌該系統的最新產品,就算將電源切斷,監視錄影機還是有獨立的線路與備用電源連線,沒那麼容易對付。門鎖採用的是密碼式開關;我本想以機器對付機器,用手提電腦來進行解碼,偏偏這組門鎖只接受鑰匙的直接插入。如果用其它方式闖入時,保全系統必然警鈴大作,實在令人傷腦筋哩。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和這戶人家站在同一立場,一樣也會做好&ldo;防備&rdo;的措施吧?不論多麼費心設想,總還是覺得那裡做的不夠周延吧?

這棟屋頂陡斜、擁有八角窗的漂亮洋房,屋主名叫井口雅子,三十四歲,單身。十天前才剛搬到這裡,之前一個人住在東京郊外的小公寓裡,當然是租來的房子。

雖然說這裡也算是鄉下小鎮,但她能買得起這麼大的房子,只能說幸運之神的眷顧了。因為她從素未謀面的遠親那裡獲得了將近兩億元的遺產。她那個遠親的伯父也是孤身一人,一生大半輩子都在賭,而他最厲害的是,同樣是賭,他卻慎選標的。他不玩賽馬、賽腳踏車這些小玩意兒,他玩的是股票、期貨。

孑然一身的伯父獨自在醫院裡過世後,受託管理資產的律師費盡千辛萬苦尋找家屬,終於找到了也是孤零零一個人的井口雅子。說起來法律這種東西也很有趣,有時候會像這樣耍出一些雜技讓我們大開眼界。

天外飛來一筆鉅款後,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決定在這今出新町買地蓋房子。而且等房子落成後便搬進來住了。

她似乎也是個怪人。大概是因為從小父母遭遇車禍身故,吃盡了苦頭,所以不太與人親近。她沒有情人也沒有什麼好朋友,所從事的工作‐‐應該算是裁縫吧,幫人家縫製和服,聽說手藝還算不錯。她跟位於都心的某家大和服店簽有合作契約,收入似乎十分優渥,不過現在已經犯不著那麼辛苦幫人作嫁了,所以很乾脆地辭掉了工作。畢竟她現在的身價可是高興幫自己做什麼衣服就做什麼衣服了,我在說什麼廢話。

說到她唯一的興趣,就是聽音樂,她喜歡聽隨身聽。根據和服店裡的店員透露,不論走在路上、搭電車、甚至是搭計程車時,她都機不離耳。

因為拿不到她的照片,直到來到這裡後才一睹廬山真面目。她身材嬌小,長相平凡,是那種見過五分鐘便會被忘得一乾二淨的女性。或者可以說不論扮演多小的配角他都不可能出現在男人的夢中。

當時她正要出門。她小心翼翼地關上大門、走下山坡往車站的方向前進。我緊跟在後,看見她在隔壁鎮的車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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