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遭到攻擊還足自己跌倒?目前還沒有定論。不過就警方的調查和昨晚急救他的醫生和護士所見,那天晚上城崎先生確實暍了不少酒。
「因為他的呼吸都是酒味。」小雅說完後一口氣喝光了可可亞。
我不禁又開始思考,這件辜與奇怪的山形新聞是否有什麼關聯呢?
關於這一點我問了小雅的意見,她居然一付小大人的樣子,在桌子下面盤著兩隻腳回答我:
「我媽媽覺得應該有關係。」
「她會害怕嗎?」
「媽媽什麼都害怕。老是擔心電子琴教室沒有半個學生來怎麼辦?萬一爸爸的公司破產怎麼辦?」
「銀行,」
「是不會倒的。」
雙胞胎插嘴說。小雅一聽馬上回應:
「就是說嘛,媽媽會和爸爸結婚也是因為在銀行上班,不必擔心未來。可是其實最有保障的還是國家公務員吧?」
「真的是」
「那樣子嗎?」
「沒錯啦。」小雅點頭:
「因為一旦利率完全自由化後,也可能會有銀行因為經營不善而倒閉啊。伯伯,沒錯吧?」
我默不吭聲地看著天花板。
「我爸爸看過太多公司破產,已經習慣了。可是他卻說一旦自己的銀行出現狀況,簡直想都不敢想。」
「小雅的爸爸在銀行融資課嗎?」
「是呀。」
銀行融資課就像是「扶強欺弱」的代名詞。大公司需要多少錢一律沒問題,卻不肯借給真正需要融資的小公司和個人。
「爸爸!」小哲說。
「小雅的爸爸,」小直說。
「是不是被人記恨呢?」
「而且是不是和這次的事件,」
「有關係呢?」
「也許吧。」小雅搶在我前面回答:
「所以兩位哥哥是不是應該送我回家呢?」
「我也一起去吧。」我站起身來,因為我也想見見小雅的媽媽。
從結論開始說起,小雅的媽媽實在是很普通的媽媽。令人很難想像十年前她才新婚,在那三年前她還是剛進社會的粉領族。
小雅家位於這個公寓社群的最東邊,是那種大門口和窗戶上面都有漂亮遮雨棚的西式建築。
但是居住環境卻令人不敢恭維。高度及膝的圍牆外只隔著一條寬度約一公尺的小路,緊接著就是大型卡車來來往往的幹道。當我們穿過大門踏上經常被丟人那份報紙的庭院往玄關走去時,剛好一輛載滿鋼管的十噸卡車呼嘯經過,瞬間庭院所有的盆栽、樹叢等搖晃不已;更別說那噪音有多大了,簡直就像地震山崩一樣,
「具是誇張!」我小聲地問雙胞胎:
「平常也是這樣嗎?」
雙胞胎同時點點頭。
小雅的媽媽站在門口迎接,我們稍微聊了一下。小雅牽起雙胞胎的手說道:
「到了天中午又有報紙丟進來了。」同時帶他們進屋裡看那份報紙。
「我們小雅老是受到宗野先生家的兩位公子照顧,真是不好意思。」
我趕緊客氣地謙虛了一番,並將話題轉向山形新聞。
「是小雅跟你們提起的嗎?」
「是的,我聽我兒子說的。而且這次你先生又遭遇這種意外……難道你不擔心嗎?」
小雅媽媽皺起眉頭,點了點頭。一段沉默之後,背後突然又是一陣轟隆巨響,地面也晃動不已。
「老實說,我當然擔心。所以我也問過我先生,知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遇到這種事?」
「你先生怎麼回答呢?」
「他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