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冬風?&rdo;

&ldo;胡說八道。&rdo;

&ldo;哦，我懂你說的盒子是什麼了。&rdo;

&ldo;你胡說，你沒有去過那兒，&rdo;

&ldo;波爾，選舉盒子?是不是選舉箱? (波爾的讀音與投票選舉的讀音相近。)

&ldo;她早死了，告訴你吧!&rdo;

&ldo;是玩具盒?去過一個玩具店?在斯貝蘇格拉頓?&rdo;

&ldo;好好再想想‐‐。&rdo;

&ldo;你讓我猜啞謎啦。&rdo; ‐ 棒槌學堂&iddot;e書小組 ‐

&ldo;再猜猜麼，打個外國啞謎吧，費邊，對不起索裡，我害了你!&rdo;

清醒地度過難關，我腦瓜還能使，沒有近期健忘。他們的辦法很明顯。先餵我幾個我自己剛用過的字，冬風，波爾，等等。這樣我就能順著它們開啟話匣子了。在我的精神亢奮表層有三個主要內容;英格(性的衝擊)，肯耐&iddot;林賽&iddot;瓊斯(對他暴死的震驚)以及索裡&iddot;羅斯坦(罪惡感)。我能在這三個內容當中兜圈子是由於它們有足夠的強度吸引我的注意力，並推動我的表達慾望。在這兒很安全，兩個都已死去，第三個本來就是個活殭屍。

我還在打顫，晃悠，正像坐在遊樂園的過山車上，在空中上下翻騰。嘴巴快盛不下我的舌頭了，渴望著說話‐‐說!說!說!&ldo;人行道上的鮮花‐‐我要為索裡把鮮花拋過高牆，萬一我遭到不測，務請把這盒子親手交拉斯蘭布勒斯，親手去交，是我說的，你一定聽到了吧?&rdo;我又是打戰又是發高燒，頭昏眼花，好似騰雲駕霧，&ldo;我怎麼啦，大夫?我怎麼啦?&rdo;

&ldo;斯蘭布勒斯是巴薩羅那的一條大街，這我也知道。&rdo;

&ldo;你們什麼也不知道。&rdo;

&ldo;不過，你還記得門牌號碼嗎?&rdo;

&ldo;好一個西班牙式的摩登宗教法庭，用上了阿米他，不過你們也夠聰明，能找到鬥牛場，找到沒有?她威武地站著，像個女鬥牛士，屁股凸出，雙腳併攏。見了這模樣你要是那條牛就一定會猛衝上去，不過‐‐&rdo;

&ldo;不過我們忘記那地方是幾號了。&rdo;

&ldo;你們永遠不會知道的。&rdo;

&ldo;肯定不是15號，對嗎?&rdo;

&ldo;不少人在草地上剪草‐‐&rdo;

&ldo;那盒子得靠我們去送，你想想。快告訴我是幾號吧。&rdo;

&ldo;滾開點!&rdo;

&ldo;你的聯絡站不會在巴薩羅那吧?在哪兒?&rdo;

&ldo;鎮靜!&rdo;

鎮靜。上帝呀，可談何容易，渾身篩糠。一把戮瞎他們的眼睛，他再也不會原諒我了。呼吸聲哧哧地像拉響的風箱。陽光斜穿迸來，象根根利箭刺進他們的眼晴戳瞎它們，你的地位很有利。抓住時機，無往不勝‐‐奎勒，殺手奎勒!

我能察覺到藥性在退卻，身子不斷往下掉，從剛才被拋上的頂巔下降了。他們忙乎了一陣，得到了什麼?4個名字：波爾，瓊斯，索裡和英格。瓊斯和索裡已不在人世，英格發了瘋，波爾早就離開了。在柏林叫波爾的何止幾個，厚厚的電話本夠他們翻上一陣了。什麼別的情報?郵局，貼郵票，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