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越澤以為這一吻時間太長,把佳人給憋壞了,便忙壓下旖念,雙手按上佳人香肩:“對不起,我太想念玉妍了,所以有些失態……”
此時的祝玉妍早沒有了半分高傲冷漠的樣子,只是一個動情不已的女子而已。元越澤不解釋還好,一解釋祝玉妍那紅暈未褪的俏臉更是如漫天朝霞一般。
見祝玉妍低著頭,元越澤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他更不敢把祝玉妍逼得太緊。
“來,我們坐下,你這兩年怎麼過的?”
元越澤放開雙手,只是拉著她的玉手,到石桌邊坐下。
祝玉妍漸漸平復呼吸與心跳,被強拉著來到石凳前,剛要坐下,就見元越澤一用力,把她拉入自己腿上。
反覆扭動掙扎幾下,祝玉妍毫無辦法,只好認命地坐下來。
“玉妍怎麼這麼害羞?這裡沒外人。”
元越澤見她一言不,只好安慰道。
“你……你不要……迫玉妍了好嗎?”
祝玉妍低垂螓,輕聲道。
“好,我就是太想念你了嘛,快和我說說吧。”
元越澤雖然雙手摟著佳人不動,卻仍然香了一口她的臉蛋兒道。
祝玉妍神態已恢復得差不多,被他這一偷襲,只好嗔怪地橫了他一眼後,講述起過去這兩年的經歷。
與元越澤及單美仙分別後,祝玉妍的日子與往常並沒有多大的改變,仍然是處理著派內事務,只不過她把大部分事情都交給弟子及師弟師妹管理,其後楊廣被殺的訊息傳來,陰癸派內眾人開始了各種計劃的實施。而單美仙在兩年前就告知祝玉妍來參加婚禮,也告知宋缺陰癸派秘密基地的位置,宋閥之人過去送信兒也方便。祝玉妍前日便來到山城,與宋缺,魯妙子,傅採林見過面後,還談論了一些往事。但更多的話題,仍是關於元越澤的。
剛剛單美仙在講述過去兩年的經歷時,因考慮祝玉妍在場,未免尷尬,並未講出邊不負之事,但想必婠婠應該已告訴了她事情經過。
“玉妍,關於邊不負之事,我也不知該如何說才好,但他必須為他的罪行負責。我也理解你的立場,如果你要怪,你就怪我好了。”
元越澤望著祝玉妍道。
“玉妍不怪你,更沒權利去怪美仙,當日若不是我的縱容,五師弟也不會禍害那麼多的女子,上次美仙已對人家說過要殺五師弟之事,玉妍沒任何想法。”
祝玉妍如蔥玉指按上元越澤的嘴唇,輕聲道。聲音裡透露著絲絲的悲切之情。
“你也不用自責了,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玉妍上次說讓我給你一些時間,如今考慮得如何了?”
元越澤‘魔手’已經按捺不住地開始在佳人玲瓏有致的嬌軀上四下活動了。
“不要……”
祝玉妍被他抱在懷中就渾身酥軟,再被那怪手到處亂摸,更是動情不已,忙按住那雙怪手,嗔道。
“美仙還說你這人很老實呢,怎麼一點兒也看不出來!”
祝玉妍復又道。說完竟咯咯嬌笑起來元越澤聞言也是一愣,老實說,他這傢伙骨子裡的性子是很難改變的,比如有些木訥,遲鈍。一直以來他對待自己妻子也沒有像對待祝玉妍這般。彷彿他一遇到祝玉妍就變了個人似的,主動,猴急,動手動腳。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其實我平時不是這樣的,但一見到你,就激動到不行。”
元越澤老老實實地答道。
“可能是因為過去讀書時最喜歡這個角色的緣故吧!”
元越澤心裡暗想。
“美仙她們在做什麼?”
祝玉妍掩為飾內心慌亂,轉移話題問道。
“別提了,頭疼!美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