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想起元越澤話,眼中一片深情地開口道。
宋玉華亦是芳心大訝,對元越澤的好奇心已經愈加地攀上一個高峰。
“素素姐其實是來接我回洛陽的,但半路想起大姐,便順路過來一看,結果在成都街上遇到醉酒的解大哥,解大哥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我與素素姐了,求我們幫助他,所以此次偷著摸進來,就想帶大姐離開這裡。”
宋玉致又開口道。
“什麼!”
宋玉華聞聽後失聲地道。
“大姐也不必自責,我已將憐兒姐體內的暗毒全部治好,解大哥高興得差點要跪地感謝呢。你也不用覺得虧欠了他!他也同意我們帶你偷偷離開!”
宋玉致繼續道。
宋玉華聽後面色一冷:“他是你姐夫,什麼解大哥?憐兒又是誰?”
宋玉致俏臉上現出不耐煩之色:“大姐沒必要瞞我們,今日這裡只有我們三人而已!解大哥親口叫人家不許再喚他做‘姐夫’,他仍喜歡人家如小時候那般喚他做‘解大哥’,解大哥從小就鍾情一人,你該知道她是誰!你們從前沒得選擇,但如今不一樣了,人家與素素姐想好了一個對策,萬無一失,對你與解大哥都不會有任何害處。”
宋玉華芳容依舊一片冰冷,面色沉沉地不再理會宋玉致。
宋玉致只好將詳細計劃全部說出,宋玉華冰冷的玉容上逐漸現出驚訝之色,繼而面色複雜,有欣喜,有為難。期期艾艾地想要開口卻又似不知該說些什麼。
“大姐還是不能和你們走!理由就不要問了。”
時間足足過去了一柱香時間,沉默許久的宋玉華像是下定決心一般說出這麼一句。
“什麼!”
宋玉致與素素登時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頹然道。
※※※※※衣著頗顯狼狽的元越澤獨自盤坐在洛陽城北的一處懸崖邊上,沒有空去欣賞下方的起伏山巒,秀麗山河,元越澤劍眉緊皺,似在思考著什麼事情。
半晌,也許是思維過於混亂,元越澤扭過頭來,望了不遠處的幾大攤血與兩根斷指,不由自主地再次陷入沉思。
親手接過王世充遞過來的玉佩,元越澤便現,那是個贗品!但製作手藝幾乎達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如不是元越澤親手把玩,根本察覺不出真品與贗品的差別。
匆忙告辭後,元越澤毫無頭緒地奔向獨孤閥所在的皇宮,心思急轉間,雖然來不及去考慮究竟哪個工匠的手藝會如此高絕,元越澤仍可想像得到,王世充定是在獨孤閥內安插細作,細作很有可能就在獨孤鳳身邊,否則王世充又何來知道此玉佩與元越澤的關係呢?目下元越澤要的任務是去強搶獨孤鳳,然後再考慮其他事情。
奔至半路,元越澤身形突然一頓,城北傳來的兩股強大又帶著邪意的氣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應該是暗中那兩股勢力了!”
元越澤瞬間衡量再三,決定先去會會那兩股勢力,獨孤鳳再危險也不至於下一刻會丟掉性命,但元越澤來到洛陽,籌備這麼久,不就是為了引暗中的勢力現身嗎!
疾奔中,元越澤繼續思索:這兩股勢力到底為什麼事情而不再龜縮?難道是為了和氏璧?
一盞茶時間後,元越澤距離那兩股強橫的氣息越來越近,憑其引地波動,元越澤明白這兩股氣息是在打鬥中,想不出他們為何會動起手來,元越澤唯一能做的就是疾奔過去看個究竟。
一路向北奔去,元越澤察覺到本是涼爽的微風也變成暖風,氣溫逐漸升高。
壓抑所有氣息,元越澤潛入一片樹林中。
遠處,一身著黑衣,頭帶面具的男子與一紅衣蒙面女子正在火拼。
二人身體隱泛邪氣,使用的皆是火勁,只憑二人那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