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越澤挑起大拇指道:“還是計劃周詳的好啊!我主要負責對付邪教,你主要負責對付武林,美仙他們則主要負責軍政,嘖嘖,分工還算明確。”
宋師道苦笑道:“為了不使鄭石如懷疑我的身份,我先把祝宗主說成攻擊目標,又把魯師‘遁去的一’那個理論拿來當成自己的東西去矇騙鄭石如了,不知道魯師知道後會不會吐血!還好讀過書本,我先用他老爹的名字誆了他一下。”
想起宋師道也算小半個穿越人,元越澤與他對望一眼後,一同仰天大笑。
侯文卿似是也被二人的豪爽所感染,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半晌後,元越澤望向星空,眼神中帶起絲絲柔情道:“至於如何爭取巴蜀,我們就要走一步看一步了,我認為岳父的那兩封信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作用,岳父如果還在的話,會對他們有一定的威懾力,關鍵是岳父現在‘不在’了,所以二哥還是不要對岳父留下的信抱太大信心。另外,你們應該是馬上就要進入成都了吧?”
宋師道知他是想起了祝玉妍,便點了點頭。
元越澤像突然想起什麼事情似的,從懷中掏出兩個布包,從其中一個布包中取出一卷:“這是嶽山晚年武功盡失的數十年間,閒來把霸刀和換日大法記錄下來的心得,還旁及對一些人事的批評。本來青璇留給我時,我是不想要的,沒想到當日隨手收下的東西竟也會起到大作用,二哥拿去練一練換日大法吧。另外我覺得二哥和嫂子也該考慮下吸收一部分邪帝舍利中元精了,目下舍利中尚有五成多的元精,你們二人每人只要一成就足可邁前一大步了。”
元越澤是不吸收邪帝舍利中的元精的,因為他死心眼兒,非要自己練氣。而從前元越澤亦提到過讓宋師道吸取一些元精,畢竟他練氣度與元越澤是無法相提並論的,但當時都被宋師道拒絕了,似是不甘心輸給元越澤似的。
宋師道明白元越澤的意思,以後面對的敵人很可能更可怕,提升實力還是最重要,點了點頭後,又驚訝道:“你不會和石青璇大家也……”
石青璇的名聲傳遍天下,連侯文卿亦有些吃驚地望著元越澤。
元越澤有些尷尬地給了宋師道一拳後道:“我們只是朋友,你可別多想。”
宋師道做了個‘信你才是鬼’的表情,看得元越澤無可奈何,只好轉移話題,從另一個布包中取出一顆丹藥,遞給侯文卿道:“我這裡只有三顆丹藥了,這顆就送給嫂子,等一下我再為嫂子洗髓伐毛,日後修為提升將更快。”
侯文卿被元越澤一口一個‘嫂子’叫得異常羞赧,但她見到丹藥時還是激動異常,接時的手亦有些顫抖。元越澤心道這二哥很可能把我的所有老底都給說出去了。
宋師道有些擔憂地道:“那你豈不是要休息一段日子了?”
元越澤點了點頭:“鳳兒正好亦要重新練氣,我又不著急先入成都,可以在後面慢慢逛幾日。”
又將懷疑東溟派之事細細講給宋師道二人,著二人在成都時也小心觀察一下。
再閒談幾句,動用奇力為侯文卿洗髓伐毛,將練精化氣大法傳給二人,各自吸取一成元精後,宋師道二人連夜向西南方向行去,幾近虛脫的元越澤打坐兩個多時辰方獨自奔回客棧。
摸進屋內,見到床上脫胎換骨,猶如小仙女一般海棠春睡的獨孤鳳,元越澤將她露在外面的藕臂與粉腿拉回薄被內,掀起被子的剎那,潔白的床單上那觸目驚心的落紅還是吸引了元越澤的注意力。
呆望良久,睡意襲來,元越澤彈滅燈火,鑽入被窩。
其後的數日內,元越澤與獨孤鳳幾乎都是在入定練氣,每日行走的路程不過數十里,直到這一天,二人來到一座小丘上,前方是橫亙平原大地的大巴山脈。在星羅棋佈的夜空下,宛似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