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剛剛聽完了一整部春宮曲的婠婠大窘,任她再大膽,作風再開放,在沒臉沒皮的元越澤面前,都只是小兒科。
平復下來後,婠婠抬起隱約泛著某種秘不可測光輝的俏臉,平靜地道:“婠兒幾年前得知師尊天魔大法大成時就驚駭萬分,再後來師尊彷彿變了個人似的,雖然她從前對婠兒也像親生女兒一般,但她的眼中是看不出其他感情的,可就在天魔大法大成後,她經常都對婠兒說不要讓任何東西束縛婠兒,當時人家只以為是天魔大法大成後,練者的氣質會起翻天覆地的變化,所以才沒多想,豈知今日師尊竟會在你走後將你們的事情全部告訴人家,並立下死志,再想起當兩個時辰內黑變白,婠兒才真的明白你們之間的感情有多濃烈。”
說到這裡,婠婠停了一下,又彷彿自言自語道:“在婠兒心中,師尊就是孃親,她是天底下最命苦的女人,苦到只有死,才能解脫。婠兒一直以為天下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配得上她,即便是石之軒,又或者是你,都不配。”
元越澤靜靜地聽著,不時地點頭,隨後悵然道:“既然玉妍把我的事情都告訴你了,你也該知我未到這裡來時,最想見的女人就是她,那種感覺很熾烈,我也不知為何會有那種感覺。但你所說的配與不配,都是個旁觀者的看法,感情的事,只有當事人才是最明白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一句並不適用在愛情上。”
婠婠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即擔心地道:“原來向雨田還活著,那你要是為助師尊練成種魔大法,關中之行豈不是危機重重?”
元越澤斷然道:“我意已絕,不要說了。等我異日恢復後,再助你也練成種魔大法,你也別怪我厚此薄彼,畢竟我這樣的上好‘爐鼎’只有一個。”
婠婠愕然,呆呆地盯著元越澤。半晌後,悶哼道:“哼!人家又不像師尊對你愛得那麼深,你若不死,人家的種魔大法會有破綻的。”
元越澤失笑道:“那就死唄,又能怎麼樣?”
婠婠又是一呆,再嬌哼一聲道:“人家才不上你的當,你若想要人家自願嫁你,除非你到洛陽天街上跪地求我。”
元越澤身形前探,一把扣住婠婠小手,起身就往外走。
婠婠驚道:“幹……幹什麼?”
元越澤頭也不回道:“到天街求婚!”
婠婠用力掙扎,駭然道:“不!”
※※※※※寇仲與徐子陵呆望著桌上的信箋,落款是:秀寧。
師妃暄早已離開。
良久,寇仲託著下巴,匝巴著嘴道:“李世民不是隻請了元大哥一家嗎?怎麼還來請我們?”
徐子陵面色複雜地望著師妃暄消失的方向,緩緩道:“聽貞姐說,當日就是李世民託李秀寧邀請的元大哥,他這一手對你來說也正讓你無法招架。”
寇仲苦笑道:“當日在洛陽一見李秀寧,我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這一手真的厲害,唉!”
徐子陵猶豫半晌道:“聽貞姐說,李秀寧好象……好象是對……”
寇仲伸手打斷他,頹然道:“不用說了,我又不是傻子,豈會不明白?”
徐子陵無奈道:“現在除了我們很少的人知道寶庫早已被元大哥拿走了之外,其他人都以為元大哥接受邀請就是走進陷阱,李世民看來還是不放心,所以也邀請了我們,自然是要分化你和元大哥的關係,唉!試想你與元大哥被安排在李秀寧的兩側,世上還有比這更令人難堪的事嗎?”
寇仲咬牙道:“居然還是讓師妃暄來送信,就是要我無法拒絕,他孃的!”
徐子陵道:“你都答應人家了,不去也不行了,你準備好怎樣去面對李秀寧了嗎?”
寇仲答非所問地道:“李小子休想我會落在被動,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