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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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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一天還可能由哈爾來接替指揮這飛船。在非常的情況下,如果沒有人對他的訊號做出反應,他就會試圖透過電子和化學刺激喚醒睡眠中的機組人員;如果他們也沒有反應,他就會直接透過無線電通訊向地球請示。

如果地球不回答,他就會採取他所認為必要的措施來保障飛船的安全和繼續執行任務——其真實目的只有他才知道,他的那些人類夥伴卻是永遠猜不著的。

普爾和鮑曼時常幽默地把自己稱作看守或看門人,因為飛船實際上完全是自行操縱的。如果他們發現這句玩笑竟包含著很大程度的真實性,他們反而會大吃一驚,大為惱火。

第三章飛船上的生活

雖然鮑曼是名義上的機長,但在執行任務的這一階段,外人是覺察不到這一點的。每隔十二小時,他和普爾就全面交換身份、級別和職責。這樣可以使他們兩個人都保持最嚴格的訓練,最大限度地減少兩個人之間的摩擦,並有助於達到百分之百有後備的目標。

鮑曼的一天開始於飛船時間——天文學家使用的“曆書時”——早晨六時。如果他睡懶覺,哈爾有各種各樣的吹奏敲打聲音來提醒他盡責,但這一切從未使用過。為了測驗,普爾有一次把鬧鐘裝置關掉,鮑曼仍然準時自動起身。

他每天第一樁公事就是把主要冬眠計時計向前撥動十二小時。如果連續兩次漏做這一步驟,哈爾就會認為他和普爾都已無力承擔職責,於是採取必要的緊急措施。

鮑曼大半生都是個學生;在他退休前還要繼續做學生。由於十二世紀中訓練和情報分析技術的革命,他已經掌握了相當於兩三個大學教育的水平——而且,更重要的是,他能記住他學過的百分之九十。

如果是在五十年前,他會被認為是應用天文學、控制論和空間推進系統的專家——但他卻會帶著真正的氣惱隨時準備否認自己是專家。鮑曼從來都覺得沒辦法使自己的興趣集中在一個課目上;他不顧教師的嚴厲警告,堅持讀取了普通宇航系的碩士學位。這門課程連大綱都含糊不清,原是為了智商在130——135的人設立的,這些人是永遠也達不到本行業的最高水平的。

他的決定是對的;正是他拒絕大專,才使他成為擔當這一任務的獨具資格的人。由於大體上一致的經歷,弗蘭克·普爾作為他的副手也是個理想的選擇。普爾有時候故意貶低自己,自稱是個“空間生物學的開業醫生”。他們兩個人必要時再加上哈爾的巨大情報資料儲存的幫助,可以應付這次遠航中可能出現的任何問題——只要他們的頭腦保持機警和敏銳,保持不斷加深的原有記憶。

因此,從十時到十二時這兩小時,鮑曼用來同電子輔導員對話,複習自己的一奇書qisuu網般知識,吸取這次任務需要的特定材料。他會無休止地反覆重溫飛船的設計、電路圖、航行斷面圖,或者融會貫通有關金星和土星以及它們的分散的月球群的一切已知情況。

中午時,他就退守到廚房裡準備午飯,把飛船交給哈爾代管。在廚房裡,他仍全面掌握著情況,因為在這個起坐間兼飯堂的小屋裡,有一架一式一樣的形勢顯示板,哈爾也能隨時同他聯絡。普爾在去睡覺六小時以前,同他一起進餐,通常還一起看專門由地球播送給他們的固定電視節目。

午飯後,從一時到四時,鮑曼認真巡視全船——可以通達的各處。“發現號”從頭到尾幾乎四百英尺長,但機組人員的整個天地只限於帶氣壓機身的那一段四十英尺球體。

一切維持生命的系統以及作為飛船心臟的控制檯,都在這球體裡。它下面是一個小“空間車庫”,配有三個氣閘,可以透過它們送出剛好能裝一個人的帶動力的宇航車,有必要進行機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