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吩咐下人帶我去休息,吃著做夢都沒夢到過的精緻美味的食物,洗著新增香精與花瓣的熱水,華美的絲綢衣服穿在身上,柔軟輕盈,軟軟的床讓我做夢都在笑。但是為什麼此刻,我卻還是那麼的希望返回我那個貧窮的家呢?
夜晚來臨,下人們將我打扮一番後帶到一個很特別的房間。房子中心有一張很大很大的雪白的床,除了這張床屋子裡再沒別的傢俱。床的周圍鋪著厚厚的地毯,散放著坐墊。少年們魚貫而入,在床周圍的地毯上坐下。
一雙大手扶住了我的肩膀,我還沒看清楚是誰就被他用力的推趴到床上。搖搖被撞暈的頭,我回頭看是誰推我,卻見那名老爺站在床邊衝我露出奇怪的笑。沒想到他竟伸手將我按住,用力撕裂我身上的衣服。周圍的少年,有的發出低低的笑聲,有的卻發出憐憫的嘆息聲。
我雖然不明白即將發生什麼事,心中卻驚恐萬分。那個男人將我雙手反剪背後,一手在我光滑的面板上游走撫摸,口中稱讚不斷。說從來沒有見過我這麼光滑細緻的肌膚,摸起來竟然如此的舒服。
他的手很噁心的摸遍了我的全身,我知道這是不對的,拼命掙扎卻逃不出他的鉗制。
後庭猛的被異物入侵,身子被撕裂般的痛楚讓我慘叫出聲。終於知道自己被買來是扮演什麼樣的角色,終於知道自己究竟在受著什麼樣的屈辱……
小琅用力的抱住了我,將我的頭按在她的胸口。哭著不許我再說,哭著說她不要聽。我聽著她有力的心跳,竟會覺得無比的安心與溫暖。就象當年還在娘身邊的時候,總喜歡靠在孃的懷裡撒嬌聽故事的感覺一樣。
我第一次沒有聽小琅的話,因為我的大腦管不住我的嘴了。話語猶如壞了閥口的水流傾瀉而出,無法制止。
在那座大院裡,我不停的反抗,也嘗試過逃跑,卻每次都被抓回來受到更大的屈辱。那個男人不許任何人傷我一根寒毛,他說我是他見過的最完美的寵兒,絕對不允許一點人為的破壞。所以,他只會用更邪惡的方法來懲罰我。
曾經我想過死,他卻用我家人的性命要挾。我其實根本不在乎爹爹哥哥姐姐的生死,我只是不願意我娘受到一丁點傷害,所以後來沒有再逃跑過。
生不如死的日子就這麼過了兩年,直到有一天我無意中聽到下人的閒聊。這才知道,我娘其實在我被賣掉後不久就過世了。她聽說爹為了救她而賣掉了我,悲痛欲絕。發瘋的呼喚我回去,拒絕用藥進食,拒絕用賣我的錢救治自己。她那嬴弱的身子根本經不起折騰,沒過多久就嚥氣了,聽說她到死都念著我的名字,手一直指著大門的方向。
爹在娘病逝世後大病了一場,病好後竟然象變了個人似的。他將剩下的孩子一一賣掉,然後帶著大筆的銀子離開了村子,從此杳無音訊。
聽完這些,我也徹底的心碎了。娘早就不在了,我白白受了兩年的屈辱,竟是保護了那個喪心病狂的爹……
不知道為什麼?聽見娘過世的訊息我竟然又有種鬆口氣的感覺。也許,娘是在用自己的死為我解脫吧!現在,我終於可以不計後果的逃出這裡了。
於是,我曲意承歡,求那個男人帶我出去遊湖。我難得的順從,他便以為我經過調教已經絕了逃跑的念頭,所以萬般得意的帶我去城外的凍心湖泛舟遊玩。
在船上,我刺傷了在我身上縱慾的那個男人,然後縱身跳進冰冷的湖水中。寒冷的湖水猶如刺骨的鋼針,毫不留情的扎進身體裡,痛得我恨不得立刻死去。
我不能死,我要活下去!我要報仇!我要出人頭地!我要這個男人總有一天在我手上身敗名裂!抱著復仇的心,我凍暈在了冰冷的湖水中。
等我再次醒來時,已經不知道身在何方了。身上溫暖的被子表明,我被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