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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神色懨懨地穿好睡袍,蔣淵一臉不耐煩地站在門口,也不開門“誰啊?半夜三更的,不知道這樣很不禮貌嗎?”

說實話,嚴容也覺得太過巧合,這個聲音一聽他就知道屋裡這人是蔣淵無疑,兩人都姓蔣,這又是巧合麼?

門外靜默了一下,蔣治倒是笑了一下“阿淵,是我,快點開門。”

這個稱呼一出來蔣淵也就知道來人是誰了,除了他那個常年不著家比他大不了兩歲的小叔叔還能是誰。當下也就沒了怨言,趕忙開啟門。可是這一開啟門蔣淵怔愣了一下,站在他小叔叔身邊的男人竟然會是嚴容?!

“怎麼?拄在門口是不想讓我進去嗎?”

蔣淵回神,他看向嚴容,還是和平常一般無二的表情,從他的臉上確實看不出來任何有用的資訊。於是側開身子,讓兩個人進來。

嚴容確保了蔣治的安全,也就沒有必要再進蔣淵的家門“我走了。”

現在攙扶蔣治的人換成了蔣淵,蔣治腿上的槍傷只是在中槍之後秘密進行了個簡單的手術,幾天的奔波逃命讓他的傷口已經惡化,如果再耽擱個兩天,估計這條腿也就保不住了。

聽到這話蔣治也不好挽留,他們本就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雖然不知道嚴容為什麼會在那個時間段出現在那裡,但是被他施以援手的事情蔣治還是很感激,笑容裡也多了兩分真誠“今天多謝你了,改天請你吃飯。”

嚴容只是看了一眼蔣治受傷的左腿,沒說好也沒說拒絕“你的傷,找個醫生好好看一下,我走了。”

蔣治笑著點點頭,目送嚴容離開。

蔣淵也目送著嚴容離開,期間他沒有和嚴容說上一句話,他為什麼要在蔣治的面前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呢?還有,他和蔣治,究竟是什麼關係?

秋天的腳步聲更近了一步;已經有金色的梧桐落葉漸漸脫離枝幹的懷抱。本來這種異常適合分手的秋天,江庭卻被迫來幹一件不適合這種氛圍應該乾的事,相親。

“你聽見了嗎?給我穿的好好的去相親,要是搞砸了你就立刻給我回來,別天天沒事就跟在那個誰後面瞎轉悠。”

電話那頭的聲音不大,可是聽在江庭的耳朵裡卻很有分量“媽,你為什麼突然讓我相親啊?”

“不是突然。你也老大不小了,你老是不會來並不代表我拿你沒轍。”蔡書珍一邊和兒子打著電話,一邊看著公司的財務報表,各不耽誤。

“媽。”江庭是真不想去,都是又怕忤逆了母親的意思真的就此跟嚴容說再見,他媽向來可就是說一不二的人。“表哥不還沒有女朋友嗎?”

“你是你,他是他。你只要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好,再說,這事江源前兩天還跟我提過,你表哥他跟我一樣都挺關心你的。”

“可是。。。。。。”

“沒有可是。”蔡書珍打斷了江庭即將說出口的話“你準備準備,時間約的是今天中午十二點,餐廳是匯景,去早一點,不要讓人家女孩子等你。”

“媽,可是我聽說她比我還要大一些哎。”情急之下,江庭只好搬出年齡這個利器。

可是這把利器對他媽媽可是起不了半分作用“別遲到,就這樣。”

“媽!”電話裡的忙音讓江庭無語,沒辦法,也不能違背母親的命令。但是,江源怎麼會跟和他媽媽談論這種問題呢?他平時自己也不喜歡談論這種私事,可是怎麼無端地向自己的母親提起了呢?

江庭百思不得其解,決定還是下次見到他的時候在問個清楚好了。

匯景餐廳的名字的落腳點就在一個景字。它的位置很高,位於三十三層,據說在天氣好的時候,在匯景餐廳可以可以看到臥眉山,如果是在雲霧相纏的冬日早上,隨著光線的變化,遠處的天際也似一張水墨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