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有幾個。&rdo;糙薙一邊回答，一邊把用手絹包好的打火機揣到懷裡，&ldo;即使是他殺，現在的罪犯也不會愚蠢到留下指紋的地步，所以根本沒用。&rdo;

&ldo;如此踏實的努力有時候會結出碩果的。&rdo;

&ldo;真是那樣就好啦！那你先說說，&rdo;糙薙壓低了聲音，&ldo;你為什麼知道她是在工廠裡上班呢？&rdo;

&ldo;我覺得，她不是在公司工作就是在工廠工作。她的工作地點應該是在工廠裡面。她好像不是作業人員，只是做現場工作的。&rdo;

&ldo;那麼，你為什麼知道這些呢？&rdo;

&ldo;是看她的頭型。雖然是直發，但是有道很不自然的彎，這很可能是帽子的壓痕。在單位內部必須戴帽子的行業很可能是製造業。&rdo;

&ldo;電梯小姐不是也要戴帽子嗎？前臺小姐不也是嗎？&rdo;

&ldo;但是在問她是否是普通白領的時候，她並沒有立刻回答。還有一點就是，在她的頭髮上粘了些細小的金屬粉末，證明她的工作地點粉塵很多。這也是女孩子的苦惱之一。&rdo;

糙薙認真地凝視著這位物理學家的臉。

&ldo;你觀察得真仔細啊，雖然表面上看你對女人井不感興趣。&rdo;

&ldo;如果沒有必要的話，我是不會觀察的。我們這次來的目的不就是調查她嗎？&rdo;

&ldo;那倒是。我希望你也能順便告訴我為什麼她不是現場作業人員？&rdo;

&ldo;這個最簡單啦，她指甲太長啦，而且又沒安假指甲，這怎麼能從事現場作業呢？&rdo;

&ldo;言之有理。&rdo;

提起&ldo;現場作業&rdo;這個詞，糙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在高崎紀之家的衛生問裡發現了陌生的工作手套，要是在工廠的話，一定會有很多使用工作手套的機會的。

聰美又返回來了，說了聲&ldo;剛才真抱歉&rdo;重新坐到座位上。

&ldo;你在什麼崗位上呢？&rdo;糙薙試探著問。

&ldo;我嗎？嗯，普通的崗位啦，我是做會計的。&rdo;

&ldo;哦。&rdo;

糙薙看了眼湯川。湯川怕被聰美察覺，用很小的動作搖了搖頭，眼神裡告訴他，她在撒謊。

接著又喝了兩三杯加水威士忌，糙薙他們就起身離開了。買單的費用大約是普通酒吧的五倍。

聰美把他們送到酒吧門外，恰好有計程車經過。

&ldo;做女招待也是個累人的工作啊。&rdo;坐進車裡的湯川說。

&ldo;但是，薪水很高。&rdo;

&ldo;這當中也有很多古怪的客人吧？&rdo;湯川回頭說，&ldo;比如也有那樣的男人。&rdo;

&ldo;啊？&rdo;糙薙也向後面看去，一個年輕男子好像正要和聰美說些什麼，但聰美顯得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ldo;那男子躲在酒吧旁邊，&rdo;湯川說，&ldo;可能是很喜歡她，一直在等她出來。&rdo;

&ldo;看起來不像是她的客人。&rdo;

&ldo;嗯，也不像是男朋友。&rdo;

計程車拐了個彎，看不到兩個人的身影了。

5

剛剛送走了認識高崎的兩個客人，田上升一馬上就出現了，這讓聰美嚇了一跳。她本想儘可能不讓他發現，偷偷躲進電梯裡，但還是不巧被他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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