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誰啊，打這樣的電話。&rdo;

&ldo;是個年輕的小夥子，真是沒辦法。&rdo;雖然這樣說，但木島看起來還是心情不錯。

糙薙想兩人應該會坐電梯，但兩人誰也沒說，一同走上了了樓梯。術島的步伐與他看起來六十多歲的外表相反，顯得十分穩健。

在途中與木島教授道了別，湯川和糙薙走進物理學院第十三研究室。

&ldo;他是理工學院的領袖人物，&rdo;湯川說起木島教授的事，&ldo;也有人說他是量子力學的領袖，現在是能源工學院的老大，只要是好學的學生，大部分都想接受他的指導。&rdo;

&ldo;真厲害啊。&rdo;

&ldo;最貼切的形容，&rdo;湯川說，&ldo;是理工學院的長島茂雄說的。&rdo;

&ldo;原來如此。&rdo;糙薙笑著點頭，的確是非常貼切的形容，&ldo;真是相當受歡迎啊，還有人打電話告訴他雨天不要駕駛。&rdo;

&ldo;那個有點過了吧，打電話的到底是誰呢？&rdo;

&ldo;還說因為是新車，別淋濕了什麼的，有點嘲弄的意思在裡面吧。&rdo;

&ldo;啊，是啊。&rdo;在點頭的一剎那，湯川的神情變了。他盯住一點，咬住嘴唇。

&ldo;怎麼了？&rdo;看著朋友異樣的神情，糙薙有點忐忑不安。

湯川盯著他。

&ldo;或許是……&rdo;他咕噥著衝出了房間。

&ldo;啊，喂，究竟怎麼了？&rdo;糙薙追在後面。

湯川跑過走廊，從樓梯飛奔下去。由於湯川平日堅持打羽毛球，因此有學者難以達到的敏捷速度，倒是糙薙不停地喘氣。

湯川出了大樓，奔向停車場，跑到剛才木島停放的寶馬旁邊，停了下來。

糙薙過了一會兒也趕到了，頭上直冒汗。

&ldo;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給我解釋解釋。&rdo;

湯川沒有立刻回答，他蹲在車旁往裡窺視。

不久，他嘆了口氣，微微搖了搖頭。

&ldo;糙薙，有點事求你。&rdo;

&ldo;什麼事？&rdo;

&l;幫我把木島教授叫來，快點。&rdo;

&ldo;把教授叫來？為什麼啊？&rdo;

&ldo;這個我以後再解釋，總之這是爭分奪秒的事。&rdo;

&ldo;明白了，教授的房間在哪裡？&rdo;

&ldo;四層的東端。你千萬別讓任何人看見！快把他帶來。&rdo;

&ldo;誰都不讓看見？&rdo;

&ldo;對！&rdo;湯川的眉間刻著深深的皺紋，&ldo;如果你想解決這個案件，就照我說的辦！&rdo;

8

第二天午後，糙薙又一次來到帝都大學。

前一天晚上，他逮捕了松田武久。

松田闖入在成城的術島文夫家的停車場，在試圖逃跑時被在那裡監視的管警察抓獲了。

當時松田手上拿的是放在塑膠袋裡的金屬塊，它的太小正好能放在手上。

被逮捕時，他對警察說：&ldo;千萬不能靠近水，否則你會後悔一輩子的。&rdo;

說這話大概是出於科學家的良知吧。

松田的擔心是多餘的。那個金屬塊，和他所想的東西不一樣。在逮捕他的兩個小時之前，它已經被湯川替換過了。

他潛入木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