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人一頓寫到:“我不知道為什麼,被關在這裡之後就說不出話來了。”
樓忱立刻想到毒藥毒啞之類的橋段,開始憂心自己的將來。他對怪人起了一絲類似難兄難弟的微妙感情,可是一想到剛進來時怪人的那個幾乎要把他靈魂擠出來的擁抱,情感立刻消失了。他使勁掙開怪人緊緊抓住他的那一隻手,連退幾步:“那你離我遠一點!”
怪人聞言,沒有再前進。
樓忱使勁睜大自己的眼睛四處環顧。雖然他什麼也看不見,可是他仍然想要用肉眼搜尋門縫或者窗縫之類的東西。可是一無所獲,這個空間就像是被神明遺忘了一樣,一絲光都透不進來。
就這樣,在樓忱不停地尋找過程中,時間不知又過去了多久。突然一股氣息噴入,樓忱眼皮慢慢變重。
“睡眠瓦斯嗎?”樓忱掙扎地想,然後失去了意識。
當樓忱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房間裡傳來飯菜的香味,他起身四處張望,飢餓地吞了口唾沫。此時,一旁推過來一份飯菜,那香味勾得樓忱饞蟲都起來了。
是那個怪人。
樓忱依舊對那人存有戒備之心,他覺得這個人就和綁架他的人是一夥的。於是他拒絕那份飯菜。
樓忱拒絕之意表露的十分明顯,可是怪人還是固執地將飯湊到樓忱面前。
怪人見樓忱似乎打定主意不吃,就突然將樓忱推到在地,跪坐在樓忱身上壓制住不斷掙扎的樓忱,用雙膝跪在樓忱的手腕上制住他。
怪人一手鉗住樓忱的下巴,一手掰開樓忱的嘴,將食物往樓忱嘴裡灌。幸虧是稀飯一類的吃食,否則樓大作者就要被噎死了。
雖然樓忱現在也好不到哪裡去,食物進了他的食道又倒湧出來,和後面進來的飯將樓忱的嘴堵的嚴嚴實實,樓忱下巴又被怪人擒住,他連轉頭都做不到,只能痛苦地努力吞嚥,來減少這一種窒息感。可是吞嚥能力有限,食物依然澆的樓忱滿臉滿脖子!
怪人終於把一碗飯倒完。樓忱其實沒吃到多少,還差點喪了命。他不斷咳嗽,斷斷續續地說:“咳咳,你,你給我等著,我出去,咳咳,出去一定要告你謀殺!”更多咒罵耍狠的話下一刻盡數被怪人的舉動結結實實地堵在嘴中,樓忱驚駭地完全說不出話來!
只見怪人俯下身,一口一口地細細密密地舔著樓忱臉上的稀飯。填的十分仔細,樓忱似乎還聽到了他吞嚥的聲音。
明明是這麼色·情的動作,那人做起來卻那麼純粹,彷彿他真的再吃飯一樣。
蔓延到樓忱脖頸處的舌頭終於讓樓忱當機的大腦重新啟動,飄散的靈魂重新歸位。樓忱察覺到自己的雙手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脫離了怪人的掌控。他連忙狠狠推開匍匐在他身上的人。
樓忱迅速推開,躲在牆角,臉上還殘留著那人的氣息。察覺到臉上逐漸升高的溫度,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羞是惱。樓忱惱怒地抹去臉上的口水和黏糊糊的飯液,瞪著眼睛,在這一片黑暗中,試圖用眼睛凌遲怪人。
“等我,等我出去,我一定要殺了你!”樓忱狠狠賭咒。
在小黑屋裡生存,一切都很不容易。很快剛才吃下的一點稀粥混合之前酒會上吃的酒水食物的殘渣一起到了消化道口,樓忱想要上廁所。
可是他剛才已經一寸一寸地摸過這裡的地板,完全沒有馬桶一類的東西,當然,也沒有那個怪人的排洩物。
這一現象更堅定了樓忱的想法,那個人絕對是和綁匪一夥的,證據就是他趁著自己昏迷的時候出去上過廁所!不然這間房裡不可能這麼安靜。
樓忱四顧,高聲喊:“我不管你是誰!請你放了我!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可是很顯然,沒人會回應。
樓忱不死心地說:“最起碼,最起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