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的遊戲,白山人看不懂,不過好在不及於亂,只是嘻嘻哈哈的像是看到宇宙人一樣。範離還跟哈娜手牽手跳起舞蹈,相處的十分開心,白山人也就不管了,反正哈娜手下有分寸,不會使用真有毒性的東西。
玩的時候很開心,但是醒來之後就很尷尬了,尤其哈娜發現自己身上衣衫不整,有點像是被那啥的感覺。頓時尖叫一聲,躲到了糖糖的身後。範離則是臉色蒼白,不住說:“不可能,不可能的。”
關山指著架著的手機道:“有錄影,有錄影。”
於是,四人面面相覷地看起了錄影。還好,就是摟在一起唱歌跳舞而已,沒有做出格的事情,範離也終於安心了下來:“瞎胡鬧,好在沒有出事。我說哈娜,我哪裡惹著你了,要給我下毒這麼狠。”
哈娜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臉紅紅道:“剛好做了,沒人試驗,就想到你了嘛。”
臥槽,這是把我當成實驗器材了嗎?
範離又接連確認了一下,有沒有毒性,會不會成癮,造不造成什麼後遺症。還好,哈娜的藥就只是致幻,不會有其他麻煩。不過範離還是讓哈娜保證,以後再不搞這種藥水,免得觸犯什麼法律。
哈娜難得乖巧地聽了話,範離也就回到了海邊小別墅,小猴子還八卦地湊過來問道:“範哥,這麼久,哈娜姐姐的魔藥有沒有效果?”
這小子,怕是琢磨著給甜甜來一瓶,所以毫不意外地被範離訓了一通。小猴子的將來可是被寄予厚望的,可不能沉溺於這種幻藥,哪怕沒有副作用也不行。
這時候哈娜賊頭賊腦地出現在外面,看到範離之後莫名其妙地臉紅起來,看在眼裡的小猴子心中感嘆:“臥槽,難道愛情魔藥是真的?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人,短短一個下午就搞到一起了。”
彆扭是一定的,大約要過段時間才能消弭這個尷尬了。
哈娜回去之後,把一股氣都撒在李默身上。如果不是這傢伙搗亂,她又怎麼會弄出致幻藥劑,結果搞得這麼糗?
於是接下來幾天時間裡,李默就像是衰神附體一樣,不是腹瀉就是奇癢難耐,要不然就是喝醉酒一樣當街撒酒瘋。好在當時沒穿警服只是週末放假,要不然上班喝醉酒,這身警服能不能保住都是一個問題。
李默的同伴算是看出點門道了:“我說,你最近是不是招惹了什麼人,不然怎麼可能這麼衰。”
李默也覺得不對勁,仔細推敲一下,這一切發生的原點,就是在調查占卜屋之後,難道是那個女服務生搞的鬼?越想越覺得沒錯,但苦於沒有任何證據,哈娜下藥的本事那可是獨步天下,怎麼查都查不出首尾
戲弄了幾次後,哈娜也消氣了,就再沒去找李默的麻煩。
不過這小子就是個犟種,依舊每天定時定點來占卜屋前,鍥而不捨地想要挖出點什麼猛料來。然而哈娜的性格,即便不用下藥一樣能讓人生不如死。就像現在,哈娜忽然走到警車邊上,帶著戲謔的笑容說道:“警察先生,你很執著哦,我還是第一次碰上這樣的追求者。”
李默一口水噴了出來,同伴則是一臉意味深長,早看出你小子有古怪了,怎不然怎麼會那麼頻繁來這裡看美女。沒想到,大博士也動了凡心,而且還是個外國人,這下所裡的兩個美女要傷心嘍。
李默滿頭大汗地想要解釋,這時候範離出現在街頭,恰好看見了這一幕。哈娜大驚失色,沒想到這麼背時,怎麼偏偏在調戲男警的時候這傢伙出現了?剛剛的話不會被聽見了吧?
心虛的哈娜趕緊返回了店裡,而範離以為哈娜還在尷尬,也沒多想就在卦攤上擺起來。李默也在啊,他不會還不死心,還想著挖出什麼驚天大秘密吧?
同伴捅了捅李默:“看女服務生的樣子,好像是你的情敵哦,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