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有人從後面扶住了她。
“犰犰?!!”
犰犰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扶住她的人卻彷彿大驚樣兒,完全沒想到這裡會遇見她!
崔衛平。
扶住她的人是崔衛平。
犰犰一看是他,再回想起剛才她聽到的———一時——
犰犰有點慌,同時,心裡——反正有點亂糟糟的,
她話都不想多說,站好就想走,偏偏這時候又聽見,
“小井,”
犰犰看過去,
鄭井站在她十步遠的距離,
稍後,
一個女孩兒,
也是一身筆挺的軍裝,短髮,很漂亮很漂亮,確實如他們所說,名副其實,水靈得逼人。一身貼身的軍裝,身材比例非常棒。很沉靜,又有種說不出的帥氣氣度。很吸引人,真的很吸引人——
犰犰如同這裡所有的人,看著那個女孩兒稍驚愣了一下,當然,這裡的目光更多的也還有投向鄭井的,氣度非凡———犰犰卻是隻看了他一眼,就忙移開了眼光,———事後,她多麼懊惱多麼懊惱自己此時的“表現”呀,掉價得恨死她自己!———犰犰是真慌,看得出她慌得都有點雲裡霧裡了,竟然像偷了錢的,轉身就走,甚至小跑!———
“犰犰?”
張晉這個時候正好換好券出來,疑惑地看見她慌里慌張地走,喊住她,
這時,她做了件更掉價的事兒,後來她想起來都恨不得咬死自己!
她竟然已經跑過去的人又跑回來拉住張晉的手腕一起跑?!
用荷蘭妹妹聽過後的總結來形容,這就叫:一個人醜不打緊,要發動全國人民一起丟醜才叫有板眼。
於咯咯笑了,魏小白還靠在椅背上,只是頭歪過去,抬起一隻手過去捏了捏她的下巴,“笑了?多大點事兒值當那樣愁,要想開知道不。”
犰犰點頭。看向窗外,覺得心情好了些。
當然,不那麼糾結了,可還是想跟人說說的,肯定只有荷蘭妹妹了。這一回去,衙內就像倒豆子的“噗噗噗”全說給荷蘭妹妹聽了。
荷蘭妹妹也充分“肯定”了她的“不夠帥”,但也客觀分析了,這畢竟是她第一次處理分手問題,經驗少,這種事兒技術含量又高,所以,做的慘點兒可以理解。衙內心裡更舒服了些。
這天,黃東東約衙內一起去試菜,正好荷蘭妹妹也在那邊附近“接洽客戶”,三人約一塊兒了。
衙內嘴刁,好東西一吃就是個準兒,最大的板眼就是,她一吃,能大致說出用料食材,*不離十哦。所以,黃東東一發現哪兒有菜做尖板眼了,就帶衙內去試菜,實際上就是“偷師”。
這個館子好,起了個好名兒,叫“遊園驚夢”。正江漢路,新開張的,估計今後又是一個超妖孽的地方。邊聽戲邊吃飯,老闆*遠矚哇,現在那些喜歡燒錢的二世祖們都愛往一個“雅”字上走咯。
“這一家的羊肉燒得那叫一個棒,”東東挺興奮,
“是騷啊還是燒?”荷蘭妹妹皺眉頭問。黃東東有時候是有點大舌頭。
黃東東壞笑,“又騷又燒。”他個捋不直的大舌頭,“騷”“燒”還是不分,再壞,聽著還是一個樣兒。
“吃羊肉要來點紅酒的。”犰犰邊點菸邊說。她現在啊越來越會韻煙味兒了,抽得不多,可是,抽一支,一定心情大暢。
“當然有紅酒。他們這裡還是‘樓蘭千紅’。”東東也拿了支犰犰的煙點起,她抽得都是最好的煙咧。
荷蘭妹妹會抽,可是這幾天嗓子幹,悠著點兒。
“‘樓蘭千紅’,吐魯番的那個?”荷蘭正在點戲,聽了隨口問,
“嗯,應該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