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牙……,不能再等了,你的趕緊回去,回去告訴三爪,我們有大麻煩了……。”杆子嚴肅地對杆子說道,讓豁牙迷茫,抓著鳥巢似的頭髮,掛著眼屎的眼睛眨巴眨巴,好一會兒才說道:“我走了你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藏起來唄,我們這兒離荒人部落只有一天的路,荒人很容易透過腳印找到我們,但他們也能透過腳印找到黑爪部落,不想所有認識的人死絕,你趕緊去報信……。”
杆子留戀的望著身後逐漸有了雛形的沙棗田,這是多麼好的一片地方啊,可惜上天不給他們時間,要不然三年之後,這裡又會形成一個部落,一個能養活一萬人以上的大部落。
“那,我找到三子說什麼?”豁牙有時候機靈,有時候糊塗,遇到小事兒機靈,遇到大事兒糊塗,聽杆子說的嚴重,不由亂了手腳。
“讓他跑,有多遠跑多遠,荒人的大部落沒人擋得住,幾萬人部落的荒人戰士比整個西部荒野所有部落勇士加起來還多……。”
在杆子的催促下,豁牙將心一橫,帶著五個親奴上了路,留下杆子站在山頭遠眺豁牙的背影,他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到豁牙和高峰,能不能在見到自己的女人和孩子。
有一點他沒有說實話,他根本不可能藏起來,荒野人擅長在野外追尋足跡,帶著一群婦孺,就算跑到天邊,荒野人也能找到,所以唯一的辦法便是捨棄這裡的婦孺和豁牙一起逃。
杆子沒有這麼做,原因有些可笑,他想為高峰儘可能的保留這支部族,這些部族是高峰的財產,而他的命是高峰救得,本該死在黑爪的遺棄中,死在恐怖死神的手裡,但他活了下來,就得報答高峰。
在一個叫做甜水井的地方,一個並不被高峰所認可的人,一個發生過齷齪的人,為了高峰的利益,甘願留下來保護高峰的財產,只要一個親奴,或者一個女人背叛,杆子就會死的極慘,但他依然留了下來,情願用命還償還欠高峰的一切。
高峰用了整整一天才搞清楚人口的數量,當然不是趴在女人身上研究的出來的,而是在他憤怒的抗議下,黑爪親自點頭,讓他自己清點人口,這樣,高峰便將部落所有的人口清點了一翻,最終也沒有達成心中最後一點期待,找到小紅沙,
“部落勇士一共有四百五十七人……。”“竟然有這麼多?我還以為只有三百……。”
第一句話便被黑爪打斷,讓高峰很不滿,不耐煩地看著黑爪,在二長老詫異的眼神下,黑爪扭捏了幾下,沒有動手不說,還閉上了嘴,但是臉上的喜色卻怎麼也沒消散。
“四百五十七人有三十二人殘廢,一百五十人輕受傷,需要十天到三十天的修養,親奴還剩兩百七十人,傷者半,隨侍剩十七人,人人受傷,女人有一千一百五十人,十二歲以下的孩子有九百七十人,從三個月到十二歲都有,契奴八百……。”
“契奴不用算人……。”黑爪非常款爺的擺手,很有些小錢不是錢的味道,讓高峰再次翻起白眼,當初是誰說通不過考核讓他當契奴?私下裡自己還嘀咕,豁牙通不過考核能當親奴,他通不過當契奴,憑什麼?
“按照部落勇士一個月消耗十個大面餅,親奴一個月消耗五個大面餅計算,總共需要xxx個麵餅,隨侍消耗麵餅每個月需要xx個,女人和孩子吃粗糧餅,每個月消耗xx個,小孩子減半,一共需要xxxxx個,契奴需要……。”
在高峰的彙報中,黑爪再次打斷高峰的話,很大氣的說道:“我們從沒有給契奴算過糧食,他們總是能活下來的……。”
一句話述說了契奴的悲涼悽苦,高峰有些無話可說,但也沒有堅持,眼珠子一轉,指著上百個十二歲以下的契奴說道:“部落人口不足,他們可以正式轉為親奴,如果有人完成考核,就提升為勇士,女孩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