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境界不是辛苦修煉來的嗎?我跟別人說同境界一戰,你看有人理我嗎?
沈白魚話音剛落,劉景濁便接著說道:「想要出頭,就得有鐵頭功,你師傅沒教,那就回去學去。不會鐵頭功還要硬上,那好,你師傅沒教,我來教。」
南真眉頭緊緊皺著,這會兒她坐下也不是,只得皺著眉頭,沉聲道:「那就來試試!」
呂夭又傳音過來:「劉山主手下留情,南真姐姐心性純良,這是被人當槍使了,她……」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右側首座哪裡還有劉景濁身影?
此刻一道背劍身影已經站在了南真背後,一隻手也已經扣住南真頭顱。
劉景濁傳音道:「幾十歲的人了,還這麼童真,是好事兒。但我境界高,有必要告訴你江湖險惡。」
下一刻,劉景濁手往前一按,同時彎腰,硬生生用南真的腦袋把地面砸出來個大坑。
憐香惜玉?不存在的。
「學會了嗎?」
南真是真的沒有任何辦法掙脫那隻手,她的感覺,就是一隻大鉗子死死鉗著自己頭顱。
呂夭皺眉道:「劉山主,得饒人處且饒人,今日大好日子,我不想弄得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手鬆了些,南真這才能勉強抬頭,一雙眸子死死盯住劉景濁,沉聲道:「學會了,你等我登樓!」
劉景濁笑著鬆開手,輕聲道:「劉某未來十數年都在歸墟,在場諸位有不服氣的,可以隨時來找我。」
南真連臉上血都沒擦,就這麼返回坐席,再不理會旁人眼光,也是沒臉看了。
劉景濁摘下酒葫蘆狂灌一口酒,咧嘴笑道:「今日船上,誰要搏名,誰要除惡,我劉景濁全接著。諸位天驕,儘管放馬過來。」
有人一拍桌子,「劉賊猖狂!我……」
劉景濁隨手一拳,凌空砸去,方才言語那人話沒說完便被一拳砸得昏死過去。
「本事不到家就不要自報家門了,我仇人太多,記不住。」
其實說話時,也在傳音呂夭,「我今日當一回惡人,機會你就好好把握住。」
呂夭深吸一口氣,目光一下子陰沉了起來。
她扭頭兒看向沈白魚,沉聲問道:「沈叔叔,他這般猖狂,我沒辦法不管,畢竟今日之局,是我攢起來的。」
沈白魚笑著看向劉景濁,「劉兄與我一見如故,今日我是不會出手的。這丫頭今日若有得罪,我賠劉兄一頓酒。」
劉景濁點點頭,笑道:「好說。」
此話一出,呂夭當即面色不善了起來,她沉聲道:「劉山主,我本是好心,既然你這般不把我這個小小璃月公主當回事,那我便不客氣了。今日船上,但凡有人與他劉景濁交手,日後皆是我璃月座上賓,呂夭今夜親自為他煮酒!」
沈白魚淡然開口,補充道:「奉勸諸位,武道琉璃身之下,煉氣士九境之下,不要來自討苦吃!」
「我倒是不信這個邪!」
一道白衣飄飄然落地,真境巔峰,瞧著年輕。
劉景濁咧嘴一笑,一個瞬身過去,二話不說一拳便是七成力道,拳頭收回,人倒地。
武道琉璃身以後,等閒真境休想挨我第二拳。
饒是沈白魚,此時也略微挑起嘴角,有了一戰之心。
外行看熱鬧,他這個內行,自然明白劉景濁這琉璃身底子有多紮實,若是同境一戰嗎,他也沒有必勝把握。
場上最不想湊這個熱鬧的,估計就是呂散木了。中文網
可他臉色忽然苦兮兮,有些後悔來這一趟了。
呂火丁冷不丁傳音藍青,問道
:「你要是沒有傷,你我聯手,能不能幹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