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早晨,海上大霧。
夏檀煙跟姬泉還有刑寒藻一起擠在門口,誰也不敢進來。
龍丘棠溪還在閉關養傷,劉景濁坐在院中喝著早酒。
三個姑娘擠來擠去的,年紀最大的姬泉一樣不敢進門。
劉景濁沒好氣道:“有事兒就說,大清早的幹嘛呢?”
刑寒藻衝著二人翻白眼,靠你們,那得背心戳地!
她擠出個笑臉,小碎步跑去劉景濁身邊,二話不說就開始捶背。
倒是挺舒服。
“說吧?怎麼個意思?”
刑寒藻訕笑一聲,怯生生開口:“山主,我們幾個的戰功,各自出一點兒,夠租住一處小院兒了。也不大,三間屋子那種,離這兒不遠,就在三十里外。”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笑問道:“我拿繩子拴住你們了啊?想去就去,人總要有自己的活法兒,不必事事都與我扯在一起的。”
刑寒藻笑嘻嘻道:“就知道山主會答應,那晚上我們就不回來了?”
劉景濁點點頭,“好,都行。”
反正這幾天也不會在島上。
溫落不是空手來的,帶了東西,老丈人出手很大方,直接把神鹿王朝軍械庫裡的符兵符甲搬來了,雖說剩餘不多,但也有近四十萬套,暫時用給大瑤王朝與醒神王朝計程車兵總是夠的。
一壺早酒喝完之後,劉景濁留下符籙替身,本體則是與溫落、霍犬年以及龍丘陽厲去往戰場。不會直去中島,會先在中島以西的萬里海域走一趟。
三位登樓
隨行,若是碰上妖族那邊潛伏至此的小隊,正好打殺了。
一開始就是從拒妖島以北萬里直往東去,終點會是以東一萬三千里。
溫落昨夜在二樓蹲了一整夜,翻看戰局記錄,又看了看如今佈局,其實已經沒有什麼好查缺補漏的,因為暫時的人手只能如此佈置。
特別是這縱兩萬裡,橫萬里的廣闊海域,也只能派遣戰船巡邏,以保證修士折返路上不會像之前一樣遭遇伏殺。但這片海域定然是有潛藏妖族的,因為拒妖島如今人手,做不到整個篦過去一遍。
霍犬年怕死歸怕死,交代給他的事兒辦起來可不含糊。
“按照人皇的意思,中島東北處的地方已經定好了,大致就是在拒妖島以北五千裡畫一條線,再以拒妖島以東一萬三千里畫一條線,北島就在那交叉處。南邊兒那處也是一樣,在以南五千裡與以東一萬三千里的交叉處。”
等那兩艘巨船建成至此,就可以將戰船分做兩批,做成一個口袋狀的戰場,登樓修士將對方登樓攔在一萬五千裡處,煉虛修士可以放進來五百里,煉虛修士還可以往西放五百里,真境放到一萬三千五百里處,真境一下,攔在一萬三千里外即可。
如此以來,登樓之下的戰力折損會減少,因為南北島上都要駐守登樓修士,中島更不用說,輪休修士就在島上。即便有對方登樓大妖潛進來,也無法前後合圍。
龍丘陽厲
沉聲道:“可這樣一來,壓力就全在我們最前方的登樓修士身上了。”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說道:“所以我是想著,起碼有十二支登樓牽頭且隨行三位煉虛的四人小隊,一樣分做三批,一批四支隊伍,留下一支在中島備戰,其餘三支把戰場由南至北分做三個五千裡,不主動出擊,還是做偷襲、救人之用。儘量把咱們的死傷減少,殺力增大。”
只是,登樓修士大多都是一山之主了,哪有那麼聽話?況且是十二個聽話登樓。
再說也沒那麼多人。
所以現在只能退而求其次,以四位煉虛代替了。
龍丘白雨最近忙的就是這個事兒,成果要在六月戰場看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