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人當人啊!這位貴公子捱了一巴掌,還是不長記性?
大街上有多少人?那位不曉得哪個王府的世子,跟狗一樣被人拴著繩子,說是蓬頭垢面半點兒不過分。
另一個被拴起來的女子,不就是沒事兒找事兒的那個?
前方那一男一女,真就跟牽著狗一樣,全然不顧街上人的目光,大搖大擺遊街。
劉景濁收起所有東西,邁步走過去,當街攔住那兩人。
“什麼仇什麼怨,差不多得了,放了吧。”
之前在雨中見面,劉景濁穿著蓑衣戴著斗笠,這幾人認不出來很正常。
結果那位貴公子,真是不長記性啊!
他眯起眼睛,冷冷看向劉景濁,譏笑道:“這年頭兒,愛管閒事的人是真多啊!一個小小武夫,敢攔我,你知道我……”
聽不下去了,劉景濁抬手就是一巴掌,拍飛了十餘丈。
一邊的女子嚇得鬆開手中繩子,顫聲道:“我……我是女的。”
劉景濁點點頭,“知道。”
反手又是一巴掌,把倆人抽一塊兒去了,倒地不起,估計是打暈了。
邁步走去被折磨的不成樣子的兩人面前,劉景濁又說道:“看熱鬧的趕緊走,我怕我忍不住也給你們一人一個嘴巴子,等什麼時候你們像狗一樣給人拴著了,也讓別人看熱鬧嗎?”
解開二人脖子上的繩子,他們還是滿臉不敢置信,看模樣,估計是生怕方才只是一場夢。
劉景濁嘆息道:“起來吧,跟我走。
”
沒算到還會碰到這幾個,看樣子是跟至功山有關係了,那就不得不跟那至功山鬧點兒小矛盾了。
剛剛攙扶起來二人,一道白衣身影已然落地,只看了那邊兒倒地的倆人一眼便轉身彈出數道靈氣箭矢,同時並指朝天指去,一時間狂風大作,數道龍捲由打半空中往劉景濁這邊兒襲來。
劉景濁都沒抬頭,嘆息一聲,隨手拍開靈氣箭矢,又捲了捲袖子,開口道:“他們砸了你至功山的鍋了?”
沒想到那白衣真境只是說道:“你打了我們上宗少爺。”
劉景濁哦了一聲,話音尚未落地,人已經站在白衣真境身後。
並指朝前一劃,明明是罡氣,卻有如劍氣一般,劃過白衣真境耳邊,頃刻間將半空中的龍捲斬散。但那道罡氣卻還不停下,一息之間便將天幕斜劃出一道口子。等到罡氣消散,天空中忽然一聲轟隆巨響,方才罡氣所過之處,天像是被劈開似的,雲海更是出現一道巨大溝壑。
白衣真境愣在原地,只覺得右邊兒耳朵嗡嗡響個不停。
劉景濁抖了抖袖子,往那倆人身邊走去,邊走邊說道:“我不想欺負人,你們也別欺負人。”
那二人此時也回過來神了,蓬頭垢面的男子苦笑著抱拳:“多謝前輩搭救。”
女子也是強忍著淚水,輕聲道:“多謝前輩。”
劉景濁有些無奈,“行了,跟我走吧。”
又看了一眼女子,劉景濁實在是沒忍住,輕
聲道:“是不是禍從口出?出門在外嘴上沒個把門兒的,要不是我脾氣好,上次你說我白猿的時候我就給你兩巴掌了。”
女子大驚,“你……你是……”
劉景濁輕聲道:“行了,先走吧。”
這又拉了倆人,怪不好意思的。
直到劉景濁帶人走後,那白衣真境忽然腿一軟,當場一個踉蹌。
他趕忙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還好還好,還在的。
武道歸元氣圓滿,他怎麼……方才那一下要是落在自己身上,恐怕魂魄都得被切成兩半了。
帶著那倆人出城,劉景濁在前邊兒走著,後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