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情我無論如何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發生的。
反正是陳星這個混蛋先是用贗品忽悠的我們,這樣的情況下我弄一點贗品也不過是報復而已,算不得神明。
想到這裡,朱師傅點點頭說:“陳星這個傢伙做事情確實有有點不守規矩的。教訓一下他也好,銅鏡地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你們去安排保安的事情就算了。”
這話自然就是一口應承了下來,這讓張召忠放心了不少,要是朱師傅不同意的話,這個事情還真是有點不好做啊。
畢竟朱師傅是一個新加坡的鑑定大師,而且自己李東請到這裡來的,要是殺人滅口的話。似乎這樣的事情是不好做的。
現在他既然願意和我們坐在一條船上的話,那這樣地事情就好辦多了。
陳星啊陳星你小子這次算是得罪的人太多了,連老天都不幫你啊。
呵呵,我倒是要看一看,你看到展覽大廳裡面的銅鏡被換成你自己做的贗品的話,你將會是一個什麼樣子的表情?
想到這裡,張召忠心中一陣的飄飄然,能算計陳星一把,那是非常有面子的事情。被陳星算計了那麼多次,總算有次扳回面子地機會了,張召忠當然不不敢怠慢了。
朱師傅這個時候帶著銅鏡回去了,這仿製古董也是一個精細地活,更何況這次是為了自己的面子而仿製地,因此這樣的事情就不能馬虎了。
因此他就沒有參加接下來的討論,而是急著回去幹活去了。
張明在朱師傅走後說:“忠哥,這事情好像並不想像你講的那麼簡單把。這樣的事情不是你說能夠做出來就能夠做出來的。
這裡畢竟不是新加坡。我們人生地不熟的。就算是我們想找個機會接近那些保安的話,那也是相當的不容易的。不名來歷的錢反正我不會輕易去要。
那些保安和我們並不認識,他們就敢收下我們的錢嗎,這個好像是有點難啊。”
天上掉餡餅的事情並不是經常發生的,有時候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也是可能變成陷阱的,在現在這樣大的物慾橫流的社會力,騙子都是五花八門的,天知道對方是不是騙子。
意外的橫財敢收下的並不多。更何況張召忠是新加坡人,這萬一張召忠是個間諜什麼的,那就不好說了。
因此張明的這些擔心也不是那樣道理的,張召忠有錢,那些保安也未必有人敢要。
張召忠點點頭說:“這樣確實不好說啊,不過想讓人們和我們熟悉起來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他們是不認識我們,但是有人認識史科長那不就是我們的好朋友嗎?
而且史科長這樣的人也是和那些人非常的熟悉的一個人,這樣我們不就是由了機會接觸那些保安了嗎?
我們現在需要的是一個身份,一個合法的進出展覽大廳的身份,這樣好了,你去讓香港那邊送過來一件清朝翡翠首飾,有了這玩意我們就能夠正大光明的參加展覽了。”
張明點點頭說:“這個問題確實是好辦,我那裡還真是有一套清朝皇室用過的翡翠首飾,雖然不是極品翡翠雕刻而成的,但是也是少有的歷史見證了。”
張召忠非常滿意地說:“很好,你做事情我向來是放心的,讓那邊快點派人搜沒那個過來吧,我這就打電話約見史科長,我想對於這個訊息他也是非常樂意聽到的。”
果然是讓張召忠給猜到了,這樣的事情沒有一個人會拒絕的,在這次文化展覽的過程中,本來史科長就是立功不小的一個人,現在聽說張召忠有一套清朝皇室的翡翠首飾願意帶過來參加展覽,他當然是一口答應了見面詳談了。
由於這也是一個工作性質的見面,或者也是史科長有意的顯擺一下自己的工作能力給自己的同事看看。
新加坡的客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