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金輝那個小子的手一動,黃莊主與他帶來的那幾個人都下意識的把脖子向後一縮,見並沒有人注意到他們,臉色一紅,心中暗暗罵金輝這個傢伙真是鹵莽。
金輝也沒有去注意這些,倒是心細的琴紫寧又發現了羅易的變化,忍不住碰了碰羅易的身軀。
羅易一愣,可神色依舊很冷的道:“小寧,你想說什麼?”
琴紫寧臉色有點紅暈的低下頭,聲音輕的有如蚊子,也難為了羅易,她道:“大哥,還是少造點殺孽吧!”
羅易無可不可的點頭,道:“只要他們不反抗,不會有人死的。你不要害怕!”
說著,他向金煌使了個眼色,傳音道:“告訴金輝,不要把場面弄的那麼血腥。”
金煌示意自己知道了。
這個時候,拓拔越幾個人已經到了麼門前。
鐵馬會的大門裝飾絕對不比黃門差,就是在品位上,稍微有點不好罷了。
拓拔越大概是看不慣站在門前的那兩個人的嘴臉,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上前叫道:“小子,還不迎接你家大爺?”他雖然很是看不起這些傢伙,可說起話來還是一本正經的,語氣居然沒有一絲波動,平穩而有力。
那兩個傢伙一愣,在這個地方他們什麼時候遇到過這麼囂張的人,就是與他們對立的黃門的那些傢伙也不敢那麼對他們說話,兩人都是脖子一粗,其中一個跳了起來罵道:“你他孃的說什麼狗屁話,找死是嗎?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今天大爺高興,否則有你們好看!”
“裂了他!”
拓拔越簡單的三個字,身後突然冒出一個大漢,一個靈巧的大漢,手中的單刀狂掃一刀,閃電般的滑劃過了那個傢伙的身軀。
一刀下去,絕不拖泥帶水,乾淨利索。
只聽到“唰”的一聲,刀出刀回,堪稱無影。
一刀出手,退了後來。
那個傢伙的眼睛還死死的盯著拓拔越不放,可喉嚨中傳來的卻是哦、哦之聲。
伸著的手慢慢的放了下來,瞬間,“嘩啦”一震,身軀向兩邊倒去,鮮紅的血液噴灑而出,他身後的那個傢伙硬是沒有反映過來,張大了嘴,看著成了兩半的同伴,臉色青灰,喉嚨間一陣陣嘔吐。
拓拔越象是很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知道心中在想什麼。揮了揮手,身後的人如潮水般的推開了那個被嚇傻了的傢伙,進了鐵馬會的總壇。
跟在後面的羅易一副很生氣的語氣道:“他們難道都是聾子嗎,告訴他們不要弄的那麼血腥,還弄的那麼大場面,真是該死。”但心中卻對拓拔越的手段大是讚賞。
琴紫寧可不知道他想的什麼,以為他要懲罰金輝等人,嚇的她趕緊拉住了要跟進的羅易,道:“大哥,他們也不會有意的,那人確實說話很無禮。”
羅易一副很無奈的樣子,搖了搖頭,道:“拓拔越他們倒還好說,金輝他們居然也不知道我們的行動宗旨,還有待提高啊!”其實他心中早就笑翻了天,琴紫寧真的很有意思,當自己的親人受到進攻的時候,她的反映也很激烈,現在反倒在沒動手的情況下,要替別人求情。
“鐵馬會?鐵馬會?”他皺著眉頭,自言自語的說了兩句,突然轉臉問道:“黃莊主,這個鐵馬會的由來是什麼?”
黃莊主正在為拓拔越他們的手段震驚,還沒有從中恢復過來,羅易的突然回頭,把他嚇的向後退了一步,見羅易並沒對他做什麼,臉色有點掛不住了,擔心羅易看到他的表情,咳嗽了兩聲,掩飾自己的窘迫,道:“鐵馬會的由來在下也不是很清楚,可能與馬有關吧!”
“有馬有關?”羅易並沒有太注意他的表情,很奇怪的皺著眉頭,“不會他們真的有個什麼很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