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會給村子帶來災難的孩子。
凡是會給村子帶來災難的孩子,那是絕對不能留在村子託的,因為他們都不希望自己平靜的生活被打破。
所以,所有的村民們都覺得這個女人不能留。都覺得這個女人肚子裡頭的孩子不能留。不得留下的女人,本來是要被村民們處以極刑的,可是途中卻出了岔子,女人趁亂從村子裡頭逃出來了。在逃走的途中。女人肚子裡頭的孩子順利的降生了。
在磨難中降生的孩子,並沒有讓這個母親從災難中逃出來,在孩子出生之後,處理完突然災難的村民們又尋了過來。本就覺得這個女人是個不詳的村民在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之後,更是確定了這個女人不能在留在村裡頭。
連同她的孩子,都是不應該存活的。
剛剛生了孩子的女人。連同那剛剛出生的孩子,就那樣被村民們給帶走了。
後頭的事,很簡單,並沒有詳細的描寫,女人的結局非常的悽慘,或許她本來及不適合降生在這個人世間,所以在對於她而言漫長的二十幾個年頭,都以著那樣的方式過著。
不過現在她已經不需要在過著那樣的日子,因為恨不得她死的村民已經幫她瞭解了自己的生命。
只不過那個從女人的肚子裡頭鑽出來的小嬰孩,最後卻不知去向。
孩子到底去了哪兒,這上頭並沒有記載,好像回到了村子之後,這個孩子便再也沒了訊息。
不過這個畢竟是那個女人的人生,可能是因為孩子回了村子就已經不在她身邊,所以她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到了哪兒也是非常正常的。
張思凡現在已經可以確定這個女人就是自己夢裡頭的那個女人了,不過除了確定這個之外,其他的好像什麼都沒看出來。
他想要知道,這個女人的孩子最後了到哪兒。那個女人的孩子到底跟自己有沒有關係。
這個女人的孩子出生的日子,正好是她死亡的日子。而女人死去的那個念頭,又跟自己的歲數差不了多少。
越是想,越是覺得事情太湊巧了。
如果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的話,自己為什麼會做夢夢到這個女人?這也太奇怪了。
所有的一切,到了女人死亡的那一刻,也就結束了。
沒有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張思凡非常的失望,但是在面對這女人的命時,他卻不想將自己的失望表現出來。
女人的命,到了二十幾歲就到頭了。
抬起自己的手,輕輕的撫上這些字。時間過去挺久的,想來自己的手掌上的傷痕應該也已經癒合了。張思凡是這樣想的,也可能是因為一個不慎忘了自己手上還有傷,他就這樣輕撫上去了。
本來,傷口是已經結疤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當手碰觸到紙張的時候,張思凡卻發現傷口那兒猛地一陣刺痛。好像這紙張上的字,自然揭自己的傷疤似的。
這樣的刺痛就是一瞬間的事情,下一刻等到張思凡回神的時候,他手掌上的那道傷疤就已經被撕開了。血順著傷口流淌出來,這一次不再是幾滴了,而是直接灑在頁面上。
這樣的血,就這樣抹在生死簿上,上頭的字都花掉了。不過此時的張思凡明顯正恍惚著,所以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將自己的手挪開。
就是這一瞬間的恍惚,女人的頁面上,多出了一個鮮紅的掌印。而這個掌印並沒有在生死簿上定格太久,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它便又被生死簿給吞噬了。
生死簿又一次吸收了張思凡的鮮血之後,這一次會出現什麼呢?
待恍惚之後發現事情已成現在這幅模樣的張思凡,非但沒有挪開自己的手,反而靜靜的站在那兒,盯著這變化的頁面。
頁面上的字,全部都顯示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