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在那兒恨得直咬牙,拔舌說道:“沒辦法,感情有人拿著刀架在你脖子上不成。”
“雖然沒有人拿著刀脅迫我,不過這怎麼說也關乎到我的身世,我覺得自己是有權利是查清楚的。”
事情關乎到自己,如果連自己都不去弄清楚的話。
那就真的一輩子都別想弄清身世之謎了。
張思凡的話,對於他自己來說,就是自己這樣做的原因,一個可以說得過去的原因。開始對於地府的人而言,這個理由根本就做不得數啊。
跟人類溝通,尤其是跟腦子進了死衚衕的人類溝通實在太艱難了。別看張思凡平時的時候好像非常好說話的樣子,可要是一旦他腦子開始走了彎路的時候,那倔強的脾氣跟說不通的腦子總是讓人抓狂的心都有了。
這個時候到底要怎麼跟張思凡說這事的嚴重性呢?拔舌覺得自己已經混亂了。
而就在她快要不用君子之法準備自己動用武力讓這個傢伙清醒的時候,卻有人代替她開了口。
“或許你要查你的身世,對於你來說不管做什麼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不過張思凡你可不要忘了,這兒畢竟不是你的家,這兒是我們地府,而你不過是區區一個人類。一個人類,在地府是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想要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的。地府,你說不能探知的東西遠比你想象的還要多。”(未完待續。)
第二四五章 招錄的原因
判官大人的這一番話,還真不是普通的傷人。不過不得不說,他說的卻也都是事實。
他張思凡只不過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人,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得到了這一份工作。雖然是在地府開設的客棧裡頭工作的,可他事實上仍舊是一個人,一個根本不屬於地府的活人。
那就連地府的人都不可以隨意進去的進去,他一個人類招待又憑什麼這樣的肆意妄為。
在留下那樣的一番話之後,判官正眼都沒有瞧一眼張思凡徑直從他邊上走過。
判官這一次出現得還真不是普通的悄無聲息,不用說了,剛才她跟張思凡的話,這位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回來的判官大人怕是都已經聽進去了。在加上這當口用那樣的語氣說出那樣的話,拔舌哪敢出聲。
等判官從她邊上走過的時候,拔舌這兒已經徹底的靜音了。拔舌都不敢隨便的吭聲,更何況是這一次的始作俑者張帆呢?
他更是直接站在那兒,完全沒了方才跟拔舌說話時候的那一股子勁。說真的,當聽到判官的那一番話之後,張思凡更加的曉得自己這一次有多逾越了。
他是想要查自己的身世沒錯,但是想查,那是一回事,可是有沒有資格查,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在面對判官的時候,張思凡什麼都說不出來。而那已經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判官,表情始終沒有變過,坐下之後便那樣直勾勾的看著張思凡,好一會兒才出聲說道:“說啊,怎麼不說了,你剛才在對著拔舌的時候,不是說得挺頭頭是道的嗎?”
自己是自己,判官是判官,張思凡用那樣的口氣跟自己說話,最多就是被自己給揣上幾腳。可是要使用那樣的語氣跟判官大人說話的話。
下場就怎麼樣。拔舌自個都不敢猜測。
愚蠢的人類如果就這樣將判官給惹怒的話,她心裡頭還真有些擔心了。
忍不住衝著張思凡使了個眼色,拔舌無聲的示意張思凡閉上自己的嘴巴,至少不要理直氣壯的用那種理所應當的口氣跟判官大人說話。
這個時候的拔舌是真的怕了。她怕張思凡這個不長腦子的愚蠢的人類,將判官大人的怒火燒得更大了。
好在張思凡雖然是蠢笨了一點,但是什麼時候應該說什麼樣的話,這個傢伙心裡頭還是曉得的。這種時候火上澆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