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對我徐雲龍的女人不敬,他死不足惜。”徐雲龍淡淡的道。
看到徐雲龍冷峻的臉色,葉文清便不敢違逆,只是遲疑著,
“可,可是……”
知道她心中尚有心結未解,徐雲龍輕嘆一聲,道:“放心,我只是把她打暈而已。跟一勾,便把劉元波勾上了病床讓他平躺在上面彷彿熟睡了似的。
拉住葉文清的玉手,徐雲龍便離開了這房間,道:“過一段時間他就會醒過來的了,先走吧。”
帶著葉文清,徐雲龍徑直走出了醫院,跟凌波夜瑤一起鑽進了那輛“凱迪拉克”裡。
“去‘天香中餐廳’。”徐雲龍對前面駕駛座上的血兵命令著,又轉頭對葉文清笑道:料想你也不會喜歡日式菜色,我們還是去吃中國菜吧。”
葉文清點點頭,趁著這空隙拿出紙巾抹去臉上的淚痕,同時也留意到跟在徐雲龍身邊的這個比自己還猶有過之的絕色佳人,心中卻暗暗埋怨著徐雲龍,“這傢伙的身邊怎麼又換女人了,還每次都這麼漂亮,這傢伙到底從哪裡騙來的。”
見到葉文清眼中閃過的幽怨,凌波夜瑤主動的對葉文清伸出右手,微笑道:“葉小姐,你好,我叫凌波夜瑤,也是雲龍的女人,你叫我夜瑤就好了。”
“你好。”葉文清也連忙握住凌波夜瑤的手,有點尷尬的道:“你也叫我文清就好了,對不起,剛才失態了。”想不到凌波夜瑤如此直白的承認自己是徐雲龍的女人,反而讓葉文清不知道該怎樣定位自己的身份了。
這時,“凱迪拉克”也停在了一間以傳統中式裝橫門面的餐廳,正門寫著“天香”二字,頗顯雅緻。
進到餐廳二樓的一間包廂,三人圍坐在餐桌旁邊,徐雲龍便點了幾味著名的中式名菜,也讓服務員給三人拿來一支茅臺酒。
在美酒佳餚面前,剛剛經歷了一場情緒波動,又因為要面對凌波夜瑤這個徐雲龍的女人而感到拘謹,葉文清實在沒有什麼胃口,只是略略吃了兩口便停下了碗筷,徐雲龍也沒有介意,對葉文清輕聲問道:“能說說嗎?你跟劉家的事。”
見徐雲龍主動問及,葉文清也不想在欺瞞他。拿起面前那杯茅臺酒灌進嘴裡,她滿臉悲色的道:“劉元波他是我的養父。”
徐雲龍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聽著,任由葉文清她娓娓道來。
葉文清也從來沒有向任何人傾訴過自己的往事,這時在徐雲龍身邊只覺得無比的安全可靠,便似自言自語的訴說著,“我是杭州人,除了親生父母以外就再沒有親人。在我七歲那年,父母帶著我去上海談生意。在一個晚上,父母帶我去逛上海的夜市。在回去酒店的途中卻遇到了賊人,本來他們只是求財,我父母也順從他們,把身上的錢財都拿了出來。但是,那三個賊人見到了我母親的樣子,便要……便要強暴她,我父母拼死反抗,卻被他們殘忍的殺掉了。正當他們要把我也殺掉時,警察就來了,抓捕了那三個賊人,也救了我,我卻從此失去了疼我愛我的爸爸媽媽。”說話的時候,葉文清滿臉的痛苦,童年的苦難和陰影,她至今也未能忘卻。
徐雲龍頓起憐惜之情,伸手握住了她的右手,給她帶去自己的溫暖。
葉文清感激的看了徐雲龍一眼,便繼續道:“警察見我舉目無親,就把我送到了上海當地的孤兒院,至於我父母身前的財產,經過政府這篩子,自然也到不了我的手上。在被送到孤兒院的當年晚上,我就自己逃了出來。我想回到我爸爸媽媽身邊,卻不知道去那裡找才好,便在上海的街頭流浪了十多天,餓了就在垃圾堆裡找些東西吃,渴了就在地上的水溝上喝口水。後來,我就被劉元波他收養了,也全賴他,我才沒有餓死在街頭,”
葉文清的語氣雖然平淡如常,但徐雲龍深知她內心的悲苦,一把將她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