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踐行?宗正寬出差嗎?去哪裡?”賽爾不在意地問。
簡心笑了笑,那笑容有
些勉強:“去美國工作,那邊有家著名的律師事務所接受了他。”
賽爾挑挑眉,心裡頓
時極度不安起來,惴惴不安地問:“去多久?”
簡心低了頭將手上戴著塗畫的手套摘下
,看似不在意地說:“他自己也不知道,說過去看情況,適合了就在那邊發展,不適合再回
來。”
賽爾無言,腦子裡頓時一片混亂,無法理出頭緒,懷了最後一絲希望,自覺有些
虛偽地笑道:“那你也要去美國發展了?”
簡心抬頭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是諷刺她還
是嘲諷自己地一笑:“我去幹什麼,我和他分手了,已經沒什麼關係了。”
“分手了?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賽爾震驚得沒發現自己一臉的傻樣。
“都分手了,你
要知道那麼詳細幹嘛,時間早和晚有什麼關係嗎?都一樣的分。”簡心很嗆人地說完後似乎
發現了自己語氣太沖,丟了手套忽又笑道:“等我去洗洗手我們換個地方聊吧,在這裡像幾
根柱子一樣還攔著工人幹活。”她說完徑直去休息室洗手,等回來時又是和往常別無兩樣的
簡心,一臉給人溫柔恬靜錯覺的簡心。
兩人坐了劉亦傑的車要去簡心介紹的新開的一家
咖啡屋,簡心說那裡的泡沫紅塵可比法國名店的,一定要帶賽爾去嚐嚐。這是一家很雅緻的
庭院式咖啡屋,裡面的布藝沙發讓人坐下就溫暖得不想走。靜謐的環境,精美的骨瓷質杯子
以前是賽爾把玩的最愛,現在她卻熟視無睹,心不在焉地想著自己的心事。劉亦傑在外間的
桌子坐著,要了杯咖啡看著畫報。
簡心用小勺攪著咖啡,放了塊小點心進口中優雅地咀
嚼著,邊含糊地對賽爾說:“你嚐嚐,正宗的杏仁餅,火候剛好,酥脆合適。”
賽爾心
虛地看著她,簡心如果罵她打她或許她還能接受,但簡心若無其事的樣子卻讓她越來越坐立
不安。宗正寬對她的感情她知道,但她以為隨著時間的流逝,或看見她對羅烈的感情還有他
和簡心的交往,已經讓這種感情慢慢淡去了。簡心受傷宗正寬擁抱她那一下卻讓她心驚肉跳
起來,難道宗正寬對她的感情還沒有放下?現在聽到他們分手的事更讓她明白,一切的根源
依然在她。因為有她,宗正寬才無法接受簡心。兩個都是她最好的朋友,她私心地以為他們
相好自己就可以放下,現在這種美好的願望隨著他們分手就破滅了,怎麼叫她心安呢!
“你不吃嗎?那我不客氣了,我早上吃了早餐就沒吃午飯,餓死了。”簡心不客氣地從她盤
子上取走了杏仁餅,香甜地一掃而空,然後滿意地拍拍手,喝完杯子裡的紅茶,才拿紙巾擦
了擦嘴。
“你不知道,我雜誌社那些朋友第一次帶我來我就愛上了這裡,覺得很舒適,
非常有感覺,我想你一定會喜歡的,所以你一來我就帶你來,怎麼樣,不錯吧!”簡心得意
地看著賽爾笑,那笑容好像一個有好玩的玩具迫不及待地要向好朋友炫耀以求得到肯定或羨
慕眼光的小孩。
“非常不錯。”賽爾微笑,心事重重地用左手端起冷了的紅茶喝著。
“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的表情啊?我和宗正寬分手根本和你一點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