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的紛亂不休,蒼龍大陸各家你方唱罷我登場,烽火連綿,那可真是人腦子都打出狗腦袋了。
葉疏影坐在府邸中,春光正好,湖邊青柳低垂,要問她一個現代青年怎麼看待這場資本的腐蝕,她會告訴你。
真香!
別問,問就是人人都討厭資本,人人都想成為資本。
之所以討厭,不過是資本腐蝕的不是你。
當日她投入元帝麾下後,當天就得了這個宅邸,據說之前的主人犯了事,成了九族消消樂的一員,剩下的遠親族人都發配編制種樹去了。
“你說鎏國去晉國偷家了?”聽著手下的情報,葉疏影眼神亮了亮,顧及身為樓蘭高層的一員沒露出來,而是不動聲色道。
“看來鎏國與晉國有舊怨,這一點倒是可以利用,你著人再探。”
葉疏影在現代是歷史系大學生,主要研究的年代是戰國,也就是炎朝一統之前的那段時期,她的女神是元帝,但她可以放言。
戰國時代,沒有人比她更懂鎏國。
鎏國,一群妖豔賤貨裡的泥石流,在歷史研究圈裡,稱為戰國裡的哈士奇。
他們的習性類似平頭哥,在後世並未找到相關的族群。
關於鎏國的操作還有很多,包括但不限於出兵認錯了敵方的戰旗標誌…兩國說好的聯合,戰場之上不知為什麼一怒之下,背刺聯合的友國…等等相關行為多不勝數。
如果是鎏國,去晉國偷家可是基操。
鎏國國君是個“大聰明”。
樓蘭國的邊境戰場上,兩國交戰猶如血色碾肉機,沙場鋪上一層厚厚的血色。
“將軍,今日有風沙將至。”
樓蘭國能在沙漠存在,靠的便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那份眼力,他們對沙塵暴的預測比駱駝還要準,那羅戰頓了頓,瞥了一眼對面晉國的軍隊。
“著令,佯裝戰敗撤入避風所,不要糾纏戀戰,違者軍令處置。”
風沙對於樓蘭不是什麼大事,邊境線邊上隔個三五里就有避風之所,左右將軍令傳了下去,士兵們佯裝節節後退,晉國邊境線的主將見此愣了愣,副將心中生喜。
“樓蘭退兵了,他們定是不敢再戰了!”
“傳令,乘勝追擊!”
晉國主將條件反射的喝令。“等一下!”
他們晉國和樓蘭糾纏好幾天了,戰場已經深入樓蘭邊境線,兩方交戰,他深知敵方主將的不好對付,樓蘭全體兵將更是難啃的硬骨頭,士氣打擊這一法子用處從來不大。
“樓蘭此舉,或許有其深意,我等不可驕狂,中了敵人奸計。”
副將卻有不同意見,晉國的政治環境十分複雜,主將是皇帝的部下,副將是攝政王制衡的舉措。
是的,晉國主弱。
且不同於吳國的皇室傳承,晉國皇帝是真的沒有為皇的心計,而不是吳國皇室恨不得長八百個心眼子那樣。
這也和晉國的傳統有關。
晉國皇室多為吉祥物,歷朝歷代都有攝政王制衡,再加上文武兩派朝臣,有文武臣子為首,四方勢力傾軋,朝堂內勢力分佈盤根錯節。
從晉國皇室抓個宮女出來,那宮女細數身後來頭都大的很。
“樓蘭根本就是懼戰了!”副將與主將出自兩個派系,壞處一下子就顯出來了,晉國攝政王勢大,手下的副將總惦記著搶功壓主將一頭。
主將皺了皺眉,便聽副將著急道。“戰機稍縱即逝,若錯過了這個機會,我晉國多少士兵要為此失卻性命!”
“趁它病要它命!”
主將沉吟不語。“這…”
他自然知道什麼叫戰機稍縱即逝,關鍵是窮寇莫追,誰又知道樓蘭是不是佯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