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是白家三房的長子,父母都是商業聯姻婚後各玩各的,唯一的條件就是白昊必須繼承家業。
十多年前由於白父搞出私生子,白母不放心之下給孃家遞了話,在幾方意志的壓迫下。
白父的抗拒可以忽略不計。
雙方的股份都轉了大半在白昊名下。
白父為此厭惡起白昊。
當然,白昊對白父也相當厭惡,他討厭商業聯姻這種模式,討厭父母的浪蕩。
對於二房最小的表妹,他心下是有幾分不喜的。
從小到大都霸道好強,心狠手辣。
那天白菱託他去接妹妹,說擔心妹妹出什麼事,他心裡暗暗嗤笑。
為了面上過得去還是去接了。
結果無意間看到一個女生,猶如洛神賦裡的描寫,冷清如神女,那般聖潔。
幾次三番的追求都得到拒絕,從小到大沒受過委屈的白昊不禁惱怒不已。
這時候,白婷婷提出一個建議。
白昊看得出白婷婷嫉妒那個女生,仍為那個建議所心動。
是的,某個上流社會放鬆的高階會所便是白家提議開的,他也捏著幾份股份。
會所裡的女人來歷都不好說,甚至對玩膩了平常東西的大人物們來說,裡面的每個客人都親手殺過人,找過刺激。
這也是很多人疑惑,為什麼某些高官子弟某些明星開車撞了人,半點不慌亂。
甚至理直氣壯的原因。
生而平等是人類最大的謊言,有些人用盡一生看不到羅馬,有些人生而就在羅馬。
白昊吩咐了一聲,連秋穎消失在學校不遠處的街道上,他沒想到的是,連秋穎那麼傲氣,即使落到這個地步還想盡辦法自殺。
逃跑了好幾次,自殺了好幾次。
可惜連秋穎錯估了形式,別說訊息洩露到網上,報了警照樣能壓下。
白家的人脈盤根錯節,絕不是一個未出象牙塔的學生,乃至當地有名的名門望族能撼動的。
白昊想起下屬報上來的訊息,連家兩口子到處找關係,臉色不禁冷了冷。
不識好歹。
和那個連秋穎一樣不識好歹!
想起連秋穎那個女人,白昊難免生出幾分遺憾,那麼特別的女人,絕非那些庸脂俗粉比得上的。
他來到地下停車場的車門前,決定明天讓助理上點心,儘快找到一個與連秋穎一樣的代替品,有三分像就夠了。
下一刻,一塊毛巾捂了上來,白昊不住的掙扎。終究撐不住刺鼻的味道,雙眼一翻昏迷了過去。
停車場的監控器五分鐘前壞的。
辰北看著週末熟練的綁好白昊,微妙的有點想瑟瑟發抖。
週末頭也沒回,拎著白昊上了一輛破舊的麵包車,扔下一句。“還看什麼,上車。”
辰北訣別的望了一眼天,觸及到停車場漆黑的水泥頂頓了一下。
他想再看一眼這光明。
上了車週末似猜到什麼一樣逗他。“今天是陰天,你看不到太陽。”
辰北:…臥槽無情!
麵包車上隱隱透著水腥味,辰北估摸這是一輛落過水的車,週末戴著貝雷帽坐在駕駛位開車,以一種進貨的姿態。
“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
行,他還唱上了。
辰北不懂,怎麼會有這樣的法外狂徒?
麵包車的牌照查不到線索,辰北倒是沒戴帽子,他直接穿了個大棉服,帶了個墨鏡裹得嚴嚴實實的。
主要是第一次違法犯罪,他有點應激。
週末就很熟練了,單手開車,還嚼著泡泡糖,吹了一個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