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田君怎麼還不出來?不會是不行了吧?”甲板上的兩女一男喝著清酒,等了半天沒見陰陽師出來,除妖師說了句玩笑。
他站起身朝那玲晴子鞠了一躬。“晴子大人,我去找找河田君。”
那玲晴子端著酒杯點點頭。“去吧。”
他嗨了一聲邁步進了船艙,醉意迷濛之下忍不住揉了揉眼睛,自言自語。“那是什麼?”
“河田君?”
“河田君?”
高有幾百米的大門上,鑲嵌著一個巨大的骷髏頭,幾具殘破的兵甲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不知從哪瀰漫出一股灰霧。
似灰塵瀰漫,又透著一種上古蠻荒的古老氣息。
除妖師隱約生出幾許不安,帶著醉意的他又說不出哪裡不安。
河田君到底去哪了?
對方進入船艙分明是他們三個人都看到的事。
下一刻他一個激靈反應過來,那樣一個破舊的小船船艙,怎麼會有這麼巨大的空間?
有古怪!
古老的戰兵身上還在瀰漫出灰霧,除妖師嚇的撒腿就跑,本來蔓延速度很慢的灰霧不知為何,頃刻之間就追上了他。
纏上了除妖師的腳腕。
“妖魔鬼怪,死!”危機時刻,除妖師清醒過來,使出一個法訣斬了過去。
連滾帶爬的跑上甲板。
一環顧,眼前的一切更加怪異,好幾百米高的巨大戰船,彷彿是給一種巨型生物使用的,鐵鎖上鋪滿了鐵鏽。
整艘船都佈滿時光的痕跡。
最重要的是,他在甲板上發現了消失的河田君,對方死的很詭異,致命傷不僅僅是一處,身下鋪滿了一層血液。
有掙扎過的痕跡。
河田君眼睛睜的很大,那不像是人類本身能做出來的,恐懼又佈滿血絲。
“太詭異了!”
除妖師心下的不安愈演愈烈,無數疑問襲上心頭,為什麼河田君和他都出現在這艘巨大的戰船上?
難道進入船艙就會導致一切發生?
或許這是一艘鬼船!
河田君到底是怎麼死的?
晴子大人他們又在哪?他們不是應該在老叟的小破船上嗎?
對!那名老叟一定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麼詭異的事情。
思考間黑霧的瀰漫越來越濃,將整艘巨大的戰船籠罩,昏沉沉的,灰霧裡襲來一個人影,戴著櫻花國風格的忍者口罩,看不清面容。
“你是誰!為什麼要襲擊我!”
“你和河田的死是什麼關係?”
那個男人什麼都沒回答,唯有攻來的架勢愈發凌厲,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除妖師身上也多了不知多少道血痕。
敵人身上傷勢不少,竟然連吭都沒吭一聲。
怪異感理不清頭緒,在某一刻除妖師拼著重傷的代價扯掉了那個男人的口罩,終於明白為什麼怪異感如影隨形。
打鬥時的習慣和思維,是不會變的。
“你!”他捂住冒血的喉管,想說些什麼已說不出來。
這時,另一個灰霧中的除妖師停住,說了一句話。“擁抱黑暗,迴歸自己吧!”
下一秒,霧中已沒了他的身影。
古老戰船上,再次多了一具可怖的屍體。
“他們怎麼去了這麼久?”巫女不由生出幾分不安,那玲晴子站起身,語氣嚴肅。“不妙!”
“出事了!”
如果不是喝了酒,她早該發現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船的航行已經停了,河面上本來晴朗的天氣大霧瀰漫,巫女疑惑道。“那是什麼?”
那濃的幾乎能凝成實質的灰霧,轉瞬之間便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