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書韞是死後穿越過來的,還攜帶死前開啟的一個小空間,穿書加上金手指可不就是女主待遇。
她看不上陳紅潔幾個人的顏值。
一看就知道連一個女配都沒有。
老舊的鐵皮火車行駛時還在嘎達嘎達的響動,在裡面待久了異味也沒那麼明顯。
察覺到眾人的目光投過來,莫知意揚起一個清淺笑意。“莫知意,京市人。”
京市人啊!
幾個男知青面面相覷,連謝書韞也暗暗琢磨對方會不會是女配。
別的不說,莫知意這張臉一看就是那種出身優越的大小姐,穿戴看起來也不是普通家庭出身。
何況京市作為國家心臟,能在本地落戶的都有那麼幾分人脈。
“莫同志好!”幾個年輕知青連忙打招呼。
同一站上來的傅清桃看不慣,暗地裡鄙夷的嗤了一聲,心說謝書韞和莫知意都是資本家小姐做派。
當然,表面上來看,兩人的打扮在這個年代都不出格。
簡簡單單的深色上衣和褲子,鞋也沒穿什麼小皮鞋,看上去頗為符合年代的特點。
莫知意察覺到那不善的視線,並沒有多在意。
很多人會覺得,年代文裡為什麼會有那麼多極品和惡意,這不符合實際。
從戰亂一直活到現代的莫知意可以負責任的說,這相當實際。
現在是1974年,還是那個動盪瘋狂年代的尾巴。
人心這個東西是經不起試探的。
這個年代的一點點惡意都能夠放大。
甚至你抓住對方的把柄,能夠把你討厭的都送進去,讓他們一輩子爬不起來。
簡而言之,針對人的成本太低。
年輕的知青們互相介紹了自己,年齡最大的是個男同志,今年二十四歲。
最小的是莫知意這具身體,今年還未滿十八歲。
陳紅潔聽著驚了驚,不相通道。“知意你才十七?”
誰懂啊?美人竟然還小?
“嗯,你呢?”莫知意對陳紅潔這個最先表達善意的女知青,態度還是熟絡一點的。
“我今年十九了!”
陳紅潔長的很清秀,娃娃臉,一雙眼睛看起來靈動,笑起來也很有感染力。
反正挺符合這個年代的審美。
幾個男知青長的也是方方正正,大多數稱得上一句相貌端莊,少部分還算符合莫知意的審美。
例如像一個姓劉的同志,聽他介紹是津市上來的,長的劍眉星目,頗有一種清朗的意氣感。
總共前後十來個座位,連那個謝書韞的目光都不可避免的投向劉同志,暗暗猜測對方是不是男主。
沒辦法,任何年代都擋不住大家顏控的心。
大概是女同志那邊的注意太明顯,氣氛生出幾分微妙的嫉妒,起碼裡面一個長相端莊的男同志不大高興,故意提高了嗓音。
“莫同志是京市來的,京市一定很熱鬧吧?”
他故意換了一個話題,很明顯是為了給女同志們留印象。
“天安門廣場莫同志一定去過吧?長城呢?我可是心心念念已久!”
莫知意其實不大想回他,到底看在年代的面子上回了一句。“等有機會去,就知道什麼感覺了。”
有時候別以為男的沒有競爭的心。
男性基因裡的攻擊力強,更加喜歡爭強好勝,在異性面前表現自己。
從京市到沙城的時間莫知意基本上都在睡覺,要麼就是逗奪筍。
可惜奪筍不扛逗,自閉了就不出來了。
幾個人趁著新鮮勁聊了一會,莫知意直接閉目養神,聽陳紅潔說她暈車,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