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裡,系統念念叨叨。【“都怪額,額就不該繫結宿主,不繫結宿主額就不會到這來,不到這來額就不會擔驚受怕,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不是它大驚小怪,每次想想要不是它繫結了宿主,各個世界的小哥哥不至於受這份大罪,它就心理負擔很重。
“你最近是不是看了武林外傳?”那羅知意挑了挑眉問。
系統不吱聲,自閉不已。
“還有時間看劇,看樣子心理負擔也不是很重啊。”她直言嘲諷,真的不是因為她在古代小世界,玩不了手機刷不了劇。
她保證。
那羅知意越想越氣,越氣越想,半夜坐起來好幾次,把隔壁捱了好幾頓暴揍的詭異嚇毛楞了。
憑什麼啊,她是皇帝欸,她以後可是要一統天下的。
都沒有刷劇的待遇。
左右睡不著,她把系統鬧出來,系統投影螢幕出來,上面寫著第七回,清漪抱子找麻煩,點星怒斥側夫人。
這是她唯一能追的更。
清漪作為一個替身,最近在北堂府裡地位很尷尬,好在她有兒子,身後有北堂家族的隱形撐腰。
北堂家不看什麼愛來愛去,真情假意。
北堂璇之前納側夫人,親爹就叫他過去罵了一頓,罵他整什麼花裡胡哨的。
如今孩子都生了,再怎麼不喜兒子納側那也是親孫子,北堂家的正經血脈,北堂麒的心不由偏到孫子身上。
你說什麼?吳霽月也懷過?
不好意思,她不是作鬧沒生下來嗎?
北堂家又沒短她吃喝,做什麼天天拿眼淚洗臉,冷著一張臉,沒生下來還是因為北堂璇不愛她這個離奇的原因,心思鬱郁。
北堂家上下都覺得很離譜。
什麼懷孕了,北堂璇去看清漪了,她就氣的當晚找了府醫?
多離譜,北堂璇又不是醫生。
吳霽月是北堂璇現在的心尖尖,家裡的府兵亦不敢怠慢清漪,尤其是清漪還抱著大少爺,一時間他們左右為難,清漪硬闖他們哪敢盡心攔。
正在對付詭異的北堂璇,還不知道他後院起火,舊愛對上新歡,此時他正躲在墓道的拐角屏住呼吸。
墓道里,一個瘦長的詭異拖拽著大砍刀走了過來,在樓道里來回巡視。
北堂璇對上過這詭異,方才如此狼狽。
他原本英俊的臉染著灰,青好幾塊,嘴角還有乾涸的血跡,披頭散髮,外袍破碎的不能穿早就扔了,裡衣染血,身上最長的口子是斜長腹部,足足四厘米。
至今還沒止血。
外袍的碎片用來標記,僅僅能撕出長條的也用來綁腹部的傷口,要論機關分散的幾人裡最倒黴,北堂璇當論第一。
好在人倒黴到一定程度後,一般能迎來一件好事,他悶聲不呼氣,那瘦長詭異拖拽著大砍刀逐漸走遠,北堂璇弓著身,穿過長長的甬道,來到甬道中段的部分。
中間是兩百米左右的死水池,普通墓深埋在地下,有水池都不一定孕育出什麼詭異的玩意。
更別說這是個有詭異的墓,還是有超凡蹤跡的墓,北堂璇心下提起。
“北堂璇?”要不怎麼說,哪個朝代都有笨蛋美人的生存之處呢,大概是愛笑的男孩最好命的原因,赤衣青年不但從日記本上找到部分關鍵資訊。
還找到一張不全的地形圖。
進迷霧之地探索的現代異人,顯然已找到某種規律,加上詭異種類的資訊,赤衣青年一路走來都沒多少波折,順順利利走到墓地中段。
饒是北堂璇心智一向堅定,兩人匯合後聽說赤衣青年的經歷也不免一陣無語。
赤衣青年叫岑雲阮,在他們那嘎達一般姓氏要放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