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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袁書芳才沒有那麼好心拿自家的錢養自己不喜歡的人。等楊菊英晚上賣完燒烤回來後,袁書芳拖著楊天去找楊菊英討論搭夥的事。
“二舅母,你住進來兩天了,我們商量一下怎麼分攤伙食費和房租費吧。”袁書芳開門見山地說道,眼裡滿是認真。
楊天坐在一邊無奈,這孩子就不知道“委婉”二字的意思嗎?
“分攤?”楊菊英一愣,然後怪叫一聲,“你還要你舅母給伙食費和房租費?”
袁書芳冷著臉點頭:“這是應該的吧,難不成你想白住我們家?這可是我媽媽借錢租的房子,一個月十塊錢呢,你睡了我媽媽的床總要幫著給一部分房租吧?我也不要你太多,一個月五塊就行了。吃飯方面,米、面、油都是從家裡拿的,我就不收你錢了。可是煤球、水、電、蔬菜、肉的費用你要分攤一些,我算了一下,你每個月給我二十元錢就行了。”
“二十元?你怎麼不去搶?”楊菊英的怒吼讓一直在一旁當模板的楊天忍不住揉了揉耳朵。
袁書芳臉上沒有一點笑意,她拿出一個小本子給楊菊英算賬:“二十元還是少的,你自己算算你住進來兩天用了多少的水和電?你買的菜都是些爛菜,要洗個七八遍才勉強洗乾淨,這裡不比家裡自來水是要收錢的;你睡得那個房間用的是六十瓦的電燈泡,你每天晚上八點開燈弄到凌晨兩三點才熄燈,你以為電不要錢啊?最費錢的其實是吃的方面,我們頓頓都吃肉和新鮮蔬菜,你以為這都是別人免費送的啊?”
楊菊英才不管她每天用了多少水,多少電,她只是抓住一點不放:“我是你的舅母,你好意思收我錢嗎?”
袁書芳手一攤,一臉皮皮的笑意,“我為什麼不好意思收錢?連我的老師在我這兒吃飯我都要收錢,為什麼你的錢我不能收?”
當夠木頭看夠戲的楊天微笑點頭:“我每個月給了圓圓五十元錢當搭夥費。這位……大姐,有句話說親兄弟明算賬,不說其它,圓圓這麼小的孩子一天三頓給你做飯、送飯,你不給點表示吃的安心嗎?”
每個月五十元?楊菊英倒抽一口氣,然後一拍桌子大叫道:“這不一樣,你是她的老師,我可是她的舅母。”
袁書芳嘴一撇,這個時候就曉得拿長輩的身份壓人,說她小話的時候怎麼不記得自己是長輩?“反正我媽媽沒有義務供你吃住,你繼續住下去的話就要分攤各種費用,不然就搬出去自己找房子,再不然拿你賣燒烤的錢和我們一家平分?”
楊菊英臉色一青,“那是我賺的錢……”
袁書芳小手一揮,冷笑:“對了,你不願意把錢拿出來平分,憑什麼你會認為我願意白白供你吃住?”
這一天晚上,楊菊英罵罵咧咧地指桑罵槐,說袁書芳一家恩將仇報,說袁書芳長了一副黑心肝……袁書芳抱著袁書鈴聽楊天講漢語拼音,三人對楊菊英的叫罵充耳不聞。
在袁書芳家又賴了三天,楊菊英終於忿忿不平地搬了出去。不搬也不行,因為袁書芳做了很小人的行為:一天三頓飯不再做楊菊英的飯,寧願吃不飽也不剩菜剩飯,家裡的米、面、蛋都鎖了起來,每天看見楊菊英的第一句話就是“你什麼時候給我這個月的房租和伙食費?”……種種小孩子行徑讓楊菊英忍受不了地搬走。
“圓圓,你做的會不會太過了?”楊天勸過袁書芳不要做的那麼極端,那畢竟是她的舅母,以後要長期相處的,可是……
“過?比起她對我們一家做的事遠遠不夠,”她現在不過是先收點利息。袁書芳一臉漫不經心,“她能改了那個性子還好說,不然……”她百分之百讓她和二舅舅離婚。
楊天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