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懷裡的純歌笑靨如花,李建安心都軟成了一團。
真是個傻姑娘。
她的花油鋪子,雖說才做了幾個月,可名聲連自己都聽過了。
五兩一瓶的花油,那些夫人們都喜歡的很。好幾次下朝時碰見同僚,他們還跟自己打趣,說自家夫人的錢都給李家掙了去。
連皇后娘娘都還讓帶了幾瓶特製的花油進去。
花油鋪子一個月掙的錢,可不比自己名下那些生意掙的少。
現下要白白給分出來,就是為了自己,不想讓自己兄弟不睦。
李建安只覺得心裡好像有什麼地方被針紮了一下,偏偏這針上還帶著蜜糖,讓心上滿是甜昧。
望著純歌亮晶晶如同星光的眼眸,就俯下身輕輕含住了純歌柔軟的雙唇,含糊道:“傻姑娘。”
純歌順勢摟住了李建安的脖子。
等純歌快喘不過氣的時候,李建安才鬆開了她,摸著她頭髮低聲道:“那是你的嫁妝鋪子,你不用白白分出來。咱們可以再想其他的法子。”
純歌就柔柔道:“誰說我是白白分出來了,四弟妹得出兩個鋪子呢。我白白得了兩個鋪子,又不用交租,只不過是分四成的紅利給別人。”
“四成。”李建安先是怔了怔,馬上就否決道:“不行!”
就算是要給紅利,也沒有就這樣讓自己的女人這樣吃虧的道理。
四成是有些多,可李建安對自己這樣好,投桃報李。既然看出來他對兄弟之情的看重,自己能伸手的就儘量伸手吧。
何況舍了些銀子,就能讓太夫人和李建安都對自己滿意,也沒有划不來。
自己如今五家嫁妝鋪子,還有莊子上都打理的紅紅火火,手上也不缺銀子,退一步海闊天空罷了。等今後分了家,四夫人他們日子的確也是艱難,國公府都是自己的,沒有必要太計較。純歌這樣想著,李建安卻還是不願意,就教訓純歌道:“你不知道四弟妹的性子。她要是這回嚐了甜頭,下回就要在你所有的鋪子都摻份子,還會要你六分七分的紅利了。還有老五那兒,要是讓人知道老四他們分了你花油鋪子的紅利,老五幾個肯定是忍不住的。你聽我的,二分紅利,她要再多,你也不給。若是不答應,你也就不用管她了,就告訴她你另外找了鋪子。”
純歌看著李建安在那兒斤斤計較的和自己說生意經,不知道為什麼,面對這樣的李建安,心裡只有源源不斷地暖意。
等李建安都說完了,就抱著李建安軟軟的說了一聲好。
李建安身子一僵,手就不受控制的伸進了純歌的衣襟,握住了胸前的軟玉,戲謔道:“你說什麼好?”
純歌羞紅了一張臉,低著頭,喊了一聲國公爺。
李建安卻掐著她下巴,逼迫她抬頭,含著她的唇,仔細舔舐,誘哄道:“叫我的名字。”
純歌憋了半晌,才漲紅著臉,叫出了李建安三個字。
人已經縮成了一團,像是煮熟的蝦子。
李建安看著不由得心情愉悅,眉眼都是是說不出的快活,猛的把純歌壓在了身下。
第二天早上,純歌躺在床上,只覺得渾身痠軟,一側身,就對上了一雙明亮的眼睛。
李建安一隻手撐著,側著身子正含笑看過來。
純歌不由得臉頰緋紅,像是抹了上好的胭脂。
李建安忍不住又抱著純歌狠狠親了親,才笑道:“快起來,今天休沐日,我帶你去九華山上看看。”
這麼久的日子,李建安還是第一次主動說要帶自己出去走走。
不管自己是不是愛著李建安,李建安又是不是愛著自己,要一輩子相守在一起的兩個人,能夠有機會讓彼此更親近一些,自己都不應該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