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賓!”
面上帶著微微笑意,荷花卻是走上前,望著那似乎正陷入痛苦當中的男子。
“洞賓?”
面上露出疑惑之色,呂祖卻是微微抬頭,望向近旁的佳人,眼中閃過些許柔色,似乎隱約覺得有陣陣熟悉之感傳來。
“我終於找到你了!”
微微一笑,荷花卻是伸手拉住純陽子的手,眼中滿是柔情,卻是不住嘆息,所謂的千年情劫一直糾纏著眼前的男子,令其痛苦不已。
但其實遠沒有那麼複雜,其實有人願意與他一起分擔他內心深處的惶恐,並不是只有牡丹一人。雖然這一世一開始,自家將他忘記了,但他總是在關鍵的時候喚醒自己。
隱約間又想起了那一日,金菡身殞之時,那一雙眼睛,直到臨死那一雙眼睛當中亦是未曾失去他的身影,而自己又何嘗不是?
“你……”
眼中露出些許茫然,純陽子忽而抬手,卻撫摸荷花的面頰,似乎隱約間覺得來人相當熟悉,有一種莫名的親近之感。
“你忘了那一日在血海邊上。”
輕聲自語,荷花卻是伸手捉住呂祖的手,將其放到了自家胸口,眼中情誼盡顯,開口道:“還記得那一朵彼岸花麼?”
“哧!”
一道赤色劍光破開虛空,從呂祖胸口生出。直取荷花眉心,便見得一道白色身影手持一柄赤色短匕,從呂祖體內走了出來,正是那西梁女國女帝牡丹。
“你!”
見得此景。荷花卻是微微一愣。卻是沒想到,牡丹仙子竟然會在呂祖體內。發出這般致命一擊,更是防備。
“嗡!”
紅孩兒見此,卻是面色微變,卻是沒想到那女帝為了除掉荷花。竟然不惜將自家烙印暫時從呂祖體內分離而出,這般一來若是失敗,則可能直接導致二人被魔道法則反噬。
手中一掐印訣便要出手,但卻又神色一變,望向不遠處虛空當中,收起自家神通。
“叮!”
一陣金鐵交鳴,火光閃爍。卻見那鋒銳無比,無往不利的魔道匕首竟然被一道淡淡金光擋住。
令得白牡丹與何仙姑齊齊一愣,在荷花眼中,便是用土靈珠或許也不一定能夠完全擋住這把邪性的匕首。此刻卻被僅僅薄薄的一層金光禁錮。
“啵!”
一道淡淡身影顯化,出現在虛空當中,隱約間見得諸天大道浮現,一座十二品黑色蓮臺放出無量神光。
“兄長!”
荷花見此,卻是面上露出微微喜色,望向無天魔主。
“你!”
見得來人,牡丹面上卻是露出驚容,參習魔道法門,白牡丹還曾數次見過無天,卻沒想到其會出手幫助何仙姑,更是沒想到他竟然是何仙姑的兄長。
“我記得警告過你,不要對荷花出手!”
面上並無絲毫變化,緊那羅卻是望向那荷花近前,尚有一半身形隱在呂祖體內的白牡丹。
“你!”
聞得這話,牡丹卻是又驚又怒,雖然曾聞得無天之警告,但卻並未放在心上,只以為無天對小丫頭動了心思。
所以牡丹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計、襲殺荷花,卻沒想到竟然是這般原因。
“師兄,看來你真的與魔道無緣。”
並未再理會牡丹,緊那羅卻是輕嘆一聲,望向那漸漸恢復神智的呂祖,眼中閃過複雜神色。
“嗡!”
抬手一點,緊那羅卻是再次出手,朝向呂祖身上白牡丹的虛影點去,便見得萬千大道秩序糾纏而出,直取牡丹眉心。
“叮!”
一聲輕響,萬道銀光閃爍,無盡紫色霞彩綻放,一直不動聲色的呂祖卻是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