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個不長眼的東西竟然帶了一把****來,人倒是沒事,只是阿黃替我擋了一下被打傷了。”
錢老頭和村長都是大驚,錢老頭氣憤地問道:“是哪個狗東西開的槍?”錢老頭是一個極其愛狗之人,去年進山的時候黑子的死就讓他很傷心,只不過那是在戰鬥中犧牲的,他還能控制住自己的悲傷。對於阿黃在山林裡的表現他是看在眼裡的,對於阿黃也是很喜歡,現在驟聞阿黃被****打傷,心中立即就聚起一股怒氣。
張太平指了指耷拉著胳膊被張太平捆綁而且嘴還被塞住的小青年。
錢老頭不由分說先是過去那槍托在他的腦袋上砸了一下。小青年被砸得眼淚直流想喊卻喊不出來。
錢老頭順手拽下來一個個臉上的黑布,後面還有接著到來的村民,個個手上都拿著傢伙,有人驚訝地說道“這不最後來了十幾個村民,這是放在農村,人們的心地還淳樸著,抱著又是大家幫幫忙就過去的態度,即使在深夜聽到槍響也會有人出來相助。要是放在城裡,嘿嘿,可能首先想到的不是幫助別人,而是將窗簾拉得更加嚴實一些,唯恐躲避不及吧。
村長看見地上悽慘的刀疤臉之後就明白是昨天王濤領到村子裡來的那兩人生的事,從大帥這裡沒有買到就想要在晚上偷走。小聲對著張太平問道:“知不知道昨天那個人的底細?”
張太平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也不明白。
“那就只有去問問王濤那小子了,我還沒有去找他算賬呢,什麼人都往村子裡面引。”
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不用為難他了,他也是不知道那個人是什麼來路,而且他提前還給我來報了個信兒,這次就將功贖罪了吧。”
老村長見張太平都這樣說了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最後大家商量了一下還是將他們送到公安局裡面吧,張太平進屋打電話報了警說明有人拿著****傷人,那邊派出所的值班警察聽說都用上了****了不敢掉以輕心,向領導彙報了一番,立即連夜出動了十幾個警察好幾輛車向著張太平所說的地方開動。
現在畢竟還是深夜裡,大家聊了幾句看著沒有說明事情了就都散了,只有王貴王朋和王老槍留下來幫忙看著地上躺著的十一人,錢老頭本來也是想要留下來的,但是考慮到自己手裡面還拿著****一會兒警察來了不好交代,所以還是回去了。
大約兩個小時的地方几輛警車就開進了村子,張太平讓王朋去將警察領到這裡來。王朋本來是很怕警察的,但是張太平有令,而且自己現在也已經不再外面混了,算是一位守法公民了,就硬著頭皮將一干警察領了過來。
這一夥警察的頭頭是一個四十歲左右面容粗獷的漢子,見到王老槍先是上去來了個熊抱,看來兩人不但認識關係還不錯。
看到地上躺著的一夥人的悽慘樣子,竟然還有好幾個都折了骨頭。有幾個年輕警察都吸了口氣,這下手可真狠的。
領頭的警察簡單地和張太平認識了一下,五百年前是一家人,這位也是姓張,名大牛。名字雖然有點傻氣,但是人卻一點都不傻氣,反而破案抓罪犯很有一手,只是沒什麼這麼多年還只是鎮子上的一個小警察就只能說性子實在是不適合在官場裡面混搭。
先是簡單地看了看地上幾人的傷口,然後說道:“****在哪裡?”
張太平將他領到院子牆壁的南側,這裡的現場還保留著,掉落張大牛仔細地勘察了一番現場,做了相關記錄,又到屋子裡面看了受傷的阿黃,才重新出來問話地上躺著的幾人。
拔掉受傷最重不斷哼哼的兩人最裡面的棉布,刀疤男看到警察來了,知道張太平幾人不能再對自己怎麼樣了,就狠聲地對著行如水說道:“臭娘們,你等著,等老子出來,絕對讓你求生不得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