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種,你認為偷偷搭乘我們的飛機來中國就算躲過去了,是不是?”五個外國人中一個貌似是頭頭的人物說道。
他周圍的眾女子一看似乎勢頭不對,呼呼啦啦一陣便散去了。
他放下手中緊握的酒杯,深呼吸幾次,定下受驚的神經,“我就知道還是逃不過你們的眼睛,為什麼,你們不肯放過我?”
頭頭陰陰的一笑:“不是我們不肯放過你,只怪你的父母,把你帶來到這個世界,你的存在本來就是罪!”頭頭頓了頓,對身邊的下屬們打了個手勢,然後用中文大聲說:“各位,如你們所見,我們和這位先生有些私人恩怨,希望各位暫先退避,等我們解決完了恩怨,各位今天的酒錢算我的。”頭頭說到做到,他的下屬們動作也快,話音未落,已經開始著手“請”人。
酒客們自然不想攤上這趟渾水,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人家要打架幹你什麼事?再說等下還有人請喝酒,何樂而不為?於是幾分鐘後,酒吧里人去樓空。(哎~~所謂世態炎涼,今日秋寒啊!)
“嘖!你們鬧的時候可要注意些啊,千萬別砸壞東西了……”酒保臨走戀戀不捨,還想多嘮叨幾句,但是被跟在身後的頭頭手下狠狠地在背部送了一拳後,酒保才捂著傷疼的後背,悻悻的離開。
酒保前腳走出酒吧,他身後的手下後腳關上了大門。
頭頭很滿意的把酒吧裡左右看了個遍,然後他輕輕的抬腳,跨出一道道極短的步距,身子慢慢靠近外國青年。
這無疑是很危險的動作!殊知困獸之鬥的道理,頭頭和他下屬們曾經見過也很瞭解外國青年的實力,如果他在這時候突然發難,弄得個魚死網破,頭頭的生命安全就很難說得好了。
所以在場的頭頭下屬們,不論離頭頭多近多遠,都向前邁出了一步。
頭頭馬上用眼神制止了手下們的行動,他自然知道伯爵下令的任務容不得有半分的差錯,他不會蠢到拿自己和手下們的生命開玩笑。但是他還是想試試,一個只有男爵實力的低階吸血鬼怎麼會讓眾多高階過他幾個級別的高階吸血鬼頭疼不已。
頭頭現在的實力是子爵級別,他想試試。
當頭頭往外國青年身邊踏出第七步時,外國青年臉色一沉,猛地握緊拳頭向頭頭撲來。
他不得不動,頭頭不緊不慢的步子是一種無形的壓力,一種高手藐視一切的壓力(當然只是對於外國青年來說了,誰叫他只有男爵的實力喵~~),他幾乎被這種壓力擠得喘不過氣來,是以他動,必須動,只有先發制人才能轉變戰場上的優劣形式。
頭頭微笑,他明白他的心理戰術成功了。以退為進,後發制人,這便是頭頭的戰術。“蹬、蹬、蹬”頭頭連續向後退了三步,避過外國青年的拳鋒,緊接著抬腳往外國青年的小腹踢去。
外國青年拳擊去勢未盡,慣性使然無法抽身閃躲,只得收回攻擊中的拳頭,雙手交叉護在小腹前。
“咔嚓”一聲響後,鬥圈中的兩人飛速向後急退。短短一次交手,彼此都對對方的實力有了一定程度的瞭解。
頭頭臉上先前的得意已消失的無影無蹤,換上了一副十分驚訝的表情:“難怪你會讓比你高階的吸血鬼頭疼呢,原來你還挺會隱藏實力的。”
這回是外國青年笑了,“如果我不會隱藏實力,恐怕現在我也不會出現在這裡和你拼拳了。你現在也知道我的實力了吧,我想殺你易如反掌,但是我不想殺你,你帶著你的人回去告訴伯爵,既然我來到了中國,他就沒有權利再決定我的生死了,從此以後他走他的陽關道,我行我的獨木橋!”
“哈?”梁繼看了看被突然出現的一道咒文擊落在地昏迷不醒的那東西,再看了看正好站在那東西逃亡路線上伏擊的兩位仁兄說道:“人說狗的鼻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