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話裡的意思。
“你是說林可受傷了?”柳繼峰疑惑的問。
“是啊。爸爸,你下手太狠了。若是林可身手差了那麼一點,我這輩子就只能一個人過了!”柳月想到這就開始生柳繼峰的氣。她不知道林可身手到底怎樣,只是知道林可差點死點,心,就難過起來。林玉兒打來電話說,林可全身上下都是傷,只是林可不讓她看。林玉兒只能看到她手腕上厚厚的紗布,想必傷很深,手無法握筷,所以只能待在燕飛飛那裡。
“等等,我的人回來告訴我是林可將他們全部打趴下,她毫髮無損啊?”柳繼峰看著柳月問。
“是,你第一批走了,還有第二第三批啊,你還請了槍手。爸爸,你知道林可有多危險?”柳月氣惱的看著柳繼峰。柳月最氣惱的就是這個,父親下手太絕了。槍,那是多無情的東西。
“什麼第二第三?還槍手?爸爸我只叫了幾個人過去,讓她揍林可一頓,讓她識相。”柳繼峰為自己辯解。
“那意思是後面的人不是爸爸你請的?”柳月立刻醒過來。若是這樣,那到底是誰,或者那些人像對林可下手,下死手!
“爸爸敢做敢當,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柳繼峰不屑那種做了不承認的人的。
“那這樣說,林可還是很危險?不行,我得去告訴她?”柳月從柳繼峰膝蓋上撐起來,就要去找林可。長時間的蹲跪讓柳月腿上血液不流通,她搖晃著,差點摔倒,好在柳繼峰及時扶住了她。
“小心一點。”柳繼峰語氣比較嚴肅。
“爸爸,林可那麼危險,我必須去告訴她。”柳月想立刻去往林可那裡。她不知道林可到底傷在那裡,只是聽林玉兒說全身是傷,自己心裡早已慌亂至極。只是沒有說服爸爸,自己根本出不去,才強忍下來。
現在聽爸爸說那些人不是他派去了,那林可身邊不是多了很多危險,她心裡擔心,當然慌亂。
“你怎麼知道林可全身傷?”柳繼峰問。他不是已經切斷了柳月所有一切通訊了?
“那個是林玉兒告訴我的。”柳月低聲的說出來。今天除了林玉兒來過,就沒有來,自己無法將往其他人身上推。
“好哇,我這是引狼入室啊!”柳繼峰一下就想通了。以柳月林玉兒的交情,怎麼可能不幫忙?
“爸爸?”柳月委屈的看著柳繼峰。
“好,好,好,爸爸不計較這個。林可在燕飛飛家,以燕氏集團的實力,肯定早就查出這些動手的人,用得著你去告訴她。再說,燕家的別墅是那麼容易攻破的嗎?林可在那裡養傷非常的安全。只是有人跟在父親後面對我“女婿”動手,真是太不像話了。往我臉上潑髒水,想讓我父女感情不和,簡直不像話。”柳繼峰恨有人在自己背後捅刀,更恨有人破壞自己和柳月的父女關係。若是林可因此不在,縱然真相明瞭,柳月還不得恨自己一輩子。
柳繼峰的這一番話聽得柳月眉開眼笑,原來真的只要爸爸同意了就行,這不,爸爸已經開始護短了。
“爸爸,以後你可得保護好我和林可,以後你養老可就靠我們兩人了。你可要想好,要是一個人不在,有可能會兩個都不在的。”柳月挽著柳繼峰的手臂笑嘻嘻的說。
“你這是威脅爸爸?”柳繼峰橫眉看著柳月。女兒真的是養大了就胳膊肘往外拐,很傷心啊。自己那樣捧在手心的人為了另外一個人對自己這樣說話,心裡好難過,好酸。
“沒有的事,我只是告訴爸爸這樣的事實。”心情放鬆下來的柳月一點也不在意父親的黑臉,笑嘻嘻的在父親臉頰上印上一吻,瞬間軟化了柳繼峰。
“你呀。”柳繼峰對這樣的柳月很是無奈,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兒,慈愛和藹的目光卻變了,示意柳月坐在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