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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資料和賬本,孟子濤問道:“邱得業之前有沒有跟你解釋過這些資料的用途?”
田蓉霞搖了搖頭:“他交給我這些資料的時候,只是跟我說,以後如果有人拿著印章來要這些資料,就把資料給他,其他就沒有交待了。”
“沒有別的了麼?你再好好回憶一下呢?”孟子濤有些不信邱得業只給田蓉霞提起過這些。
“確實就只有這些,如果你不相信,那我也沒有辦法。”
田蓉霞一口咬定就只有這些,就算孟子濤暗示她,如果故意隱瞞對將來的家人的人身安全有影響,她也沒有改變說法。
孟子濤雖然覺得田蓉霞有所隱瞞,但既然她本人不說,而自己又不能對她採取一些手段逼迫她,也只能這樣了。
收起資料,孟子濤告訴田蓉霞,這段時間會有人保護她,讓她儘可對家人的安全放心,之後便告辭了。
臨走之前,孟子濤問田市明要不要把他帶回去,田市明說不用了,於是孟子濤帶上阿夏,跟著黃都滿的車前往醫院。
路上,阿夏一個勁的奉承孟子濤,把孟子濤說的天上少有,地上無雙,聽得孟子濤自己都覺得尷尬,連忙岔開了話題。
“阿夏,你認識史可維嗎?”
“史老師啊,當然認識了,他手裡有一塊瓷片,據他說是柴窯的瓷片,那個還是從我手裡買的呢。”說到這件事情,阿夏心臟就隱隱作痛,如果早知道那塊瓷片有這樣的講究,他也不至於只賣那麼點錢啊!
孟子濤說:“那塊瓷片我見過了,應該是現代仿製的。”
阿夏微微一怔,心裡頓時舒服了不少,裝作可惜地搖了搖頭:“哎,沒想到居然是贗品啊,我還一直以那塊瓷片從我手裡流出為榮呢?好在我這人比較低調,要是經常把這件事情掛在嘴邊,現在得尷尬死。”
“我看你是心裡不舒服,才沒有經常掛在嘴邊吧。”
孟子濤看了他一眼,隨即問道:“你現在還能想起來,那塊瓷片是從哪裡得來的嗎?”
“記得。”阿夏點了點頭,心裡稍稍有些奇怪,孟子濤為什麼想要知道瓷片的來歷。
孟子濤說道:“麻煩你能否說了一下,我認為作者的技術很厲害,想要和他做一下交流。”
阿夏心中恍然,能夠被史可維認可的瓷片,肯定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了,孟子濤對製作者好奇也是正常的。
他說道:“其實我那些瓷片我就是在製作者家裡購得的,不過你要找的製作者,已經去世了。”
“這樣啊。”孟子濤十分遺憾,本來他還指望著,那位製作者能夠和肖利凱強強聯合,複製出真正的柴窯,沒想到這個希望落空了。
這時,孟子濤注意到阿夏欲言又止的樣子,心頭一動,問道:“那位製作者多大啊?他家裡有什麼人麼?”
“那人五十多歲,妻子已經死了兩年了,還有個二十出頭的女兒。”
阿夏突然降低了聲音:“其實他的死不太正常,算是被人逼死的。”
“逼死的?”孟子濤訝然道。
阿夏說道:“是呀,您想呀,他的技術連您都欣賞,被人窺視也正常吧?不過他是個倔脾氣,不想把自己的技術轉讓給買家,不過那個買家有些能量,挖了他窯廠的工人,甚至強行把他的窯廠給關了。”
“沒過多久,他的老婆便因為突發心臟病去世了,他認為老婆的死和買家的逼迫不無關係,想要報仇,不過他只是個平頭老百姓,報仇都報不了,之後鬱鬱寡歡,沒過多久也得病去世了。”
孟子濤微微皺眉,強取豪奪是他最為不喜的事情,那個買家未免太過霸道了,如果他遇到,一定會給對方一個深刻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