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半個小時已經過去了,魏雲已經出了一身大汗,沒想到只是來看個賽詩會會出現這種情況。
“有人對出來了麼?”田老夫子催促道。
“田夫子,你還是問問魏王府吧,他們可是到現在一聯都沒對出來啊!”夏侖譏笑的聲音響遍全場。
“你?”魏雲大怒。
“誰說我們魏王府一聯沒對出來,這一聯我來對”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全場立即安靜了下來。說話的正是魏嘯。魏嘯是不容許任何人詆譭魏王府這個自己好不容易才有的家。所以一直只當看熱鬧的魏嘯發話了。
“咦,是那個廢物”夏侖疑惑。所有人都疑惑了起來,魏嘯雖然久不出來很少人識,但是要說一個九歲的小男孩能對出這樣的對聯誰會信。
不理這麼多人的驚訝,魏嘯用清脆的童音說道“我的下聯是望江樓,望江流,望江樓下望江流,江樓千古,江流千古,夫子看怎麼樣。”
“轟”整個會場都寂靜了下來。
絕對,絕對啊!
夏家兩兄弟的臉瞬間陰沉了下來。“一定是蒙的”對,兩兄弟找到了原因,你要是真能對出來的話,前面不早就對了。所以兩兄弟立即就斷定了魏嘯是蒙的。
“魏家三王子絕對,老夫受教了”田老夫子說的很實在,這下聯他也是想了好長時間的,結果還是沒想出來,今天拿出來正是尋找下聯的意思,沒想到卻被一個九歲的小孩對了出來。
“轟”會場又寂靜了起來,田夫子說受教了,這怎麼可能,所有人都驚顫了起來。
不理驚詫的眾人,田夫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大會第二項,賽詩,第一題,酒”,魏嘯再也沒有了興趣,看著一旁也沒了興致的哥哥。
“二哥,我們回去吧!”魏嘯想離開了。
“恩”
魏雲想了想,也不希望接下來再發生什麼事,還是早點離開好。
“你們魏王府不會怕了吧!”看著正要離去的魏嘯兩人,夏侖譏笑道。要知道魏王府人丁不旺,懂詩詞的本來就不多,就連魏雲也只是略懂而已。
“我們會怕你,”魏嘯恥笑,在詩詞方面魏嘯相信就是一個初中生都不會比這些所謂的才子弱。
“那你就作一首啊”夏侖得寸進尺道。
魏嘯看了看一臉譏笑的夏侖,又看了看一邊已經滿臉憤怒的魏雲。不慌不忙的沉吟了下來。
君不見望江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魏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
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隨著魏嘯走到樓下,整首詩也到此為止,魏嘯吟的這首詩正是自己做了略微改動的李白的《將進酒》。
現在的整個會場再也沒有了一點聲音,每個人的嘴裡都能放下一個雞蛋了。
“這不是詩,這是神曲”田老夫子顫抖了起來,和這首詩一比原來的那些詩詞簡直就是狗屁不是。
反應過來的夏侖現在可以說很憤怒,這簡直是在抽他的臉啊。
“你會作詩又怎麼樣,你也只不過是個五行絕靈體的廢物,沒事你也只能做做詩詞了”夏侖咬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