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乾帶著人,將煙雨樓所有值錢的東西搬光,接著往藏香閣,麗春院,怡春院等地方一個個搜刮了一遍,都已經到天亮了。
滿載而歸的車隊,浩浩蕩蕩,從街頭到街尾,一眼看不到盡頭,頗為壯觀。
除此之外,從煙花樓等地方抓回來的人,更是數以萬計。
無論是人,還是物,全部被蘇乾送入清河城內一個有點偏僻,佔地有好幾十畝的荒廢院子。
那是柳芒給蘇乾準備好的地方。
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歸入荒廢院子中柳芒早就準備好的倉庫。
幾十個妓院,每個妓院搜出來的東西,別的不說,光是白銀至少都有上百萬兩,像煙雨樓,更有上千萬兩。
就這一下,別的不論,光白銀就有上億兩,讓清河府的銀庫瞬間暴漲。
除了銀子外,蘇乾抓回來的那些人,那更是一座座移動的銀山,一個個都肥得流油,好好壓榨一下,應該能壓榨出不少油水。
經過層層篩選,蘇乾從上萬人中選出了最具有價值的一百人,將他們一個個提溜出來,要單獨談話。
首先第一個,不是其他,正是田元豐,不僅是清河長史,其背後田家在整個清河都可以說是大家族。
這是一條有深厚背景的大魚,相信應該能榨出不少油。
“田大人,這裡就我們兩人,頭上的床單可以拿開了,裹了一晚上了,你不嫌悶,我都替你悶。”
蘇乾讓人將田元豐帶到一個寬敞大堂,他端坐大堂主位一高頭大椅子上,面前擺做一掌長桌,連個小板凳都沒有給田元豐坐,就讓他站著,那模樣,就跟審犯人差不多。
“你到底想幹什麼?”
田元豐冷著個臉。
“田大人,身為清河長史,公然帶頭嫖娼,你說我要是把你跟煙雨樓那些姑娘拉到清河城的的街上游一圈,清河城的百姓會怎麼看,會不會相信你們就是在一起切磋切磋琴藝什麼的。”
蘇乾端起桌上的一杯熱茶,輕輕吹了一口。
“你想幹什麼,直說吧。”
田元豐沉浮清河官場這麼年,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
蘇乾這裝模作樣的伎倆,實在有些拙劣,也懶得跟蘇乾多費口舌了,有什麼道,直接劃下來。
“田大人,不愧是清河長史,說話辦事就是痛快。”
“清河百姓現在什麼情況,作為清河父母官,想必大人清楚,大人有錢逛煙雨樓,拿出個一千萬兩白銀救清河百姓於水火,應該不是什麼問題,這是功德無量的事,大人應該不會拒絕才對。”
“至於其他,都是一些之末細節的小事,不值一提,大人雖然年紀大了,但寶刀未老,有時管不住自己的褲腰帶也是可以理解,一些生活作風問題,跟清河百姓比起來,就不算什麼了。”
“只要銀子到位,大人依舊是我清河手握大權的長史,不知大人覺得我的提議怎麼樣?”
蘇乾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一句話,錢到位,什麼都好說,立馬將你放回家都沒有什麼問題,錢要是不到位,那就另說了。
“一千萬兩銀子,這小子,真敢開口。”
大堂隔牆後面,有一人端坐其中,悠哉悠哉喝著茶,差點沒一口噴出來,不是其他,正是柳芒。
蘇乾一將銀子押回來,他就趕過來了,現在留下來,就是想看看蘇乾是怎麼從地方網回來的大魚身上榨油。
他也沒有想到,蘇乾真敢開口,嘴巴一張,就要一千萬兩白銀,這可比搶錢來得快多了。
“胃口這麼大,你就不怕被撐死?”
田元豐臉色難看得嚇人。
“那就是我的事,就不需要大人費心了,大人只要不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