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跟他的事,與你無關。”
蘇乾轉身離開。
“你就沒有想過,憑他柳芒一個個小小縣令,何德何能,能從縣令之位,一飛沖天,直接坐到郡守之位。”
木老連忙開口。
“那是他的事,與我無關。”
蘇乾腳步一頓。
“當今天下,是大玄的天下,大玄王主,執掌大玄神器,號令天下,莫敢不從,如今,大玄王主已經老了,大玄朝堂,九龍奪嫡之勢在民間素有流傳,相信你應該聽說過。”
“柳芒能從縣令到郡守,不過是大玄朝堂之上多方博弈,柳芒背後力量取得勝利的結果罷了。”
“要你只是玉山城一個小小捕快,自然與你無關,但你跟柳芒來了清河城,這事就跟你有關了,而且跟你性命相關。你從玉山城走進清河城,一隻腳就踏進了這個深不見底的旋渦,從你對煙雨樓和聚軒樓下了手開始,你的另外一隻腳也踏進去了。”
“現在的你,已經不是從前的你,有些事說與你無關,就與你無關了。”
木老出口說道。
“聽你的意思,柳芒背後是九龍之一了,不知你口中所謂的玄風樓又是屬於所謂九龍奪嫡之中的那一龍?”
蘇乾面無改色,心中卻暗暗心驚。
當今大玄王主武文已步入晚年,大玄有九大實力最為強大的皇子都想要繼承武文的位置,大玄朝堂之上,形成九龍奪嫡之勢,這是大玄天下一等一的大事,大多百姓都知道這個事。
只不過,之前九龍奪嫡相對蘇乾來說太過遙遠,不關他的事,沒有太過於關心相關方面的事。
現在聽木老的意思,柳芒竟參與進了九龍奪嫡,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事。
要知道,九龍奪嫡,奪的可是大玄王位,這要是成功了還好,高官厚祿,封侯拜將,不在話下,一個失敗,那就不僅是自己身家性命不保,極有可能是禍及家人,乃至是禍及九族的禍事。
這得是有多大膽子,才敢蹚這趟渾水,有的人,甚至是躲都來不及呢。
“這個到時你就知道了。”
木老不可置否。
“那就到時再說吧。”
蘇乾抬腳就走了。
“老朽可以告訴你,煙雨樓背後同樣有極其可怖的力量在支撐,得罪了煙雨樓,除了我玄風樓,整個清河沒有任何一個人能護得住你。”
木老又爆出一個訊息。
可惜,無論木老說什麼,蘇乾的腳步都沒有停頓一下,頭也不回,朝自己在清河城的落腳所在之地回了。
“木老,不過是一個小小一流武者罷了,我們玄風樓跟他一樣年紀,達到一流實力的人不在少數,那小子既然不識相,直接滅掉就是了,你又何必跟他多費口舌?”
有一身著玄衣,手持一玉扇,腰間掛著有靈光閃爍的寶玉,一看就是出自大戶人家的青年公子走了出來。
“世子,我們玄風樓雖有不少天才,但跟那小子比起來,少了一股在關鍵時刻,敢無視一切的膽氣。”
木老出口笑道。
清河城。
有一府,為孫府。
孫府跟劉家一樣,同為清河郡實力最強的幾個家族之一,雖沒有人在清河府衙當大官,卻有靈田上百畝,可種孫家獨有靈米銅皮米,族中弟子,一個個從小吃銅皮米長大,練就一身銅皮,整體實力,在清河城是最為頂尖。
“少爺,劉天浩去找蘇乾那小子算賬,卻被一拳打得半死,現在正被劉家那兩個老傢伙抬著往家裡走呢。”
有一小廝,走進孫家內堂,向一個正在練功,赤裸著上身,露出古銅面板,看起來跟牛犢一樣青年彙報。
青年,為孫家大公子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