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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我知道。”潘科長喝了口酒,放下酒盞點頭笑道:“都是自己人,我就不繞圈子了,實話實說吧。”
見到潘科長這個態度,周利文和朱文海心裡都是一喜,可沒想到接下來的話就如同一盆冷水澆了下來,只聽得潘科長道:“這個事我給你們問了問,比較複雜呀。按理說有些話不應該告訴你們的,可看在老朱的面子上我就給你們細細講一講……。”
根據潘科長所說,要搞定這事必須得主管的副部長親自批,就算他把申請遞交上去,批不批他也無法保證。而且根據他所知,近來部裡對審批這種入網許可和執照嚴厲的很,雖說對外沒有明文限制,可對內實際上大家都心知肚明。當然了,如果真要下點功夫也不是不能辦成,只不過所花的代價恐怕他們承受不起。
“潘科長,這事還得您多多幫忙,您是真佛,得給小弟我指條明路呀。您放心,只要辦成了,我們集團必有厚報!”周利文吃不準這潘科長究竟說的是真是假,想了想試探地說道。
“周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沒想到,潘科長的臉一下子就變了,重重地放下酒杯很是嚴厲道:“什麼叫厚報?你想幹什麼?知不知道中央正三申五令要求部委幹部廉潔奉公,你難道想讓我犯錯誤不成?”
“不不不,潘科長您誤會了,我絕對沒這意思……。”周利文連連搖頭,在一旁的朱文海也急忙打著圓場,好不容易說了些話才把這事給圓了過去,潘科長這才神色緩和了下來。
“老朱呀!周董是生意人,不懂這些也就算了,可你是搞行政的啊,這中央的要求你是清楚的,什麼事能做,什麼事絕對不能碰!這是條紅線!說句不中聽的,要不是看在大家不是外人的份上,換個人今天要這麼說,我非翻臉不可!”潘科長正氣凜然地訓斥著朱文海,朱文海連連點頭稱事,簡直如同面對老師批評的小學生一般。
說起來也可笑,朱文海的級別是副廳,潘科長和朱文海相比行政級別相差懸殊,可偏偏面對對方的訓斥朱文海半句都不敢反駁,還得陪著笑臉順著對方說好話。周利文看在眼裡心頭感慨,這京都真是藏龍臥虎,地方到了中央可謂是廳局滿地走,處長不如狗,一個小小的科長就有如此大的官架子,那些傳言還真不是兒戲。
不過周利文可比朱文海眼光毒,他發現潘科長的話雖然一套又一套,可話裡話外並沒把話給說死,似乎還有一種暗示的意味。接著,周利文特意用其它話題試探了一下,更是確信自己所判斷的這點。
喝到一半,趁著朱文海主動離席去衛生間的機會,周利文悄悄把早就準備好的禮物從桌子下面放到了潘科長的提包裡。這樣的動作,潘科長當然不會瞧不見,可他只用餘光一掃,緊接著就當什麼都不知道,自顧自地拿起桌上的煙點起。
“潘科長,還是前面那句話,您是真佛,還請指條明路,出手幫小弟一把。”
“你呀你……。”似乎礙不過情面,潘科長伸手衝周利文點點,很是無奈道:“這樣吧,這個事我盡力而為,不過有句話得先說明,要讓領導批准得看機會,這機會不是天天有的,一來要碰運氣,二來嘛……。”
“我懂我懂,潘科長,一切都拜託了!”周利文機靈地馬上答應,這時候潘科長才滿意地點點頭。
離請潘科長吃飯的日子一晃就是三天過去,這三天裡周利文一直在等待訊息。第三天下午,周利文主動打電話給潘科長,詢問事情的進展,潘科長在電話裡告訴周利文這事他正在辦,不過難度不小,暫時還沒找到機會,如果周利文方便晚上約個地方見個面。
當晚又是一頓酒,不過這一回沒在譚家廳,改到了潮皇食府。這次見面依舊是三個人,也許是上次周利文的禮物起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