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機場,機組人員已經準備好了,周利文直接上了飛機,等候不久塔臺就發出了起飛訊號,飛機在滑行一段距離後飛向藍天,從視窗向下望去,腳下的巴黎越來越小,直至不見。
在飛機上睡了幾小時,等醒來後已經快到目的地了。周利文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回到座位後翻了翻報紙,當他看到報紙上的一條新聞頓時愣了一下,接著就連忙看了看報紙的日期,隨後若有所思起來。
等飛機在紐約降落已是傍晚時分,當飛機緩緩在機坪停下後,一輛車已經停在了不遠處,站在車邊等候的是周利文保鏢卡爾,還有坐在駕駛位的傑森。
見到周利文走下飛機,卡爾立即迎了上來。由於周利文去法國的時候故意把兩個保鏢給甩掉了,對於周利文獨自外出卡爾他們很是不滿,在前幾天周利文聯絡他們的時候,卡爾還強烈抗議周利文這樣不顧危險的舉動,並提出如果以後周利文再這樣的話,他就和傑森一起辭職。
對於這兩個忠於職守的保鏢,周利文只能做了承諾。所以他這次回美國,卡爾和傑森提前一步就到了紐約安排,並在機場等候著他。
不苟言笑的卡爾接過周利文的行李,護送著周利文上了車,傑森開著車離開了機場,向市區而去。
他們去的地方是周利文在曼哈頓的家,這裡周利文平時很少來,因為他和他的家人一般都住在西部,只有到東部來公幹的時候才會住幾天。不過,雖然每年住的時間比較少,但這所擁有十二間臥室,三層複式的豪華公寓有專人打理著,隨時隨地都可以享受到最完美的服務。
汽車從公寓大樓直接進到停車場,然後再從停車場的專用電梯抵達周利文所在的樓層。到了地方,早就做好準備的管家已經在等候了,廚師也做好了精美的食物。和他們道了聲辛苦,周利文進了門,這時候見到卡爾和傑森準備安排誰留值,周利文就招呼他們坐下。
“請問有什麼需要先生?”傑森和卡爾都是一副撲克臉,表情平靜地詢問道。
“先坐吧,和你們說些事。”周利文笑著和他們說道。
他們交換了下眼神,這才在周利文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不過雖然是坐下可他們的坐姿依舊很講究,不僅保持著隨時隨地能夠起身的姿勢,而且面朝的方向也是一左一右,一個觀測著窗戶那邊,另一個警惕著靠門的位置,以避免意外的發生。
“不用緊張先生們,這可是在家裡。”周利文見他們這副警惕的樣子有些覺得好笑,擺手示意他們放鬆。
不過,似乎周利文這個老闆的話沒什麼效果,兩位保鏢依舊保持原樣,絲毫不為所動。周利文尷尬地笑笑,畢竟他自己有錯在先,卡爾他們跟著自己這幾年一直盡職盡責,雙方雖然是僱傭關係,可實際上早就如同朋友和家人一般親密。
可話又說回來,他這次去法國還真不適合帶著他們,這也是比較無奈的。周利文咳嗽了一聲,拿出在飛機上看的那張報紙擺到一邊,問起了他們現在的生活情況。
周利文這麼問,卡爾和傑森有些奇怪,兩人面面相覷,由卡爾詢問道:“對不住先生,我有些不明白您的意思,如果您對我們的工作不滿意的話,我們可以……。”
“不不不,你們千萬不要誤會。”周利文連連搖頭:“我對你們的工作非常滿意,放鬆點先生們,你們知道我是一個非常隨意的人,雖然我是老闆你們是僱員,可我一直以為我們也是朋友,作為朋友,相互間必要的關心也是存在的,何況對僱員的關心也是作為老闆的職責。”
周利文這話打消了他們的顧慮,傑森擠出一副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非常感謝先生,我和卡爾現在生活的不錯,比起在特勤局的時候收入可高多了,而且活也不累。我的妻子非常感謝您給了我這一份工作,當然還有我的孩子們,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