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不可一世的樣子,她決定不跟醉酒的人糊言亂語,直接撲過去,沒想到卻被他預料到趁機躲過,但也因此,她因為撲空直接往床下倒去。
“小心”,看到她向床下倒去,他想都沒想就將她攬在懷中。
正在慶幸沒有摔倒,但一聞到鼻尖傳來濃烈的酒精味,她沒想那麼多,只是本能的不想聞到他身上傳遞來的味道,就急忙推開他。
被她無意識推開的逆天則不這麼想:為什麼到了現在你還要急忙的將我拒之門外,不讓我踏進一步,你是我的女朋友啊,是我的,怎麼可以和別的男生上床,我哪點不好,既然你都可以和別的男生上床,為什麼就不能和我。
想到這裡,逆天就不由分說的將紀幽然強行抱到床上,霸道的吻住她的唇,撕扯著她的衣服。
從來沒有想到他會有如此殘暴的一面,她頓時僵在床上,等回過神來之際,身上的衣物已經零零八八,“放開我,逆天,你放開我,你不能這樣,不能這樣”。
無暇顧忌她的死命拍打和推拒,被憤怒和妒忌充暈頭腦的逆天,依然如野獸般侵略著她,狂亂的撕拉著她的衣物,絲毫不將她的反抗放在眼裡。
“不要,不要,不要這樣,逆天,你停下,不要這樣”,她感到事情出乎自己所預知之外,不情搖頭晃腦的躲閃著他席捲而來,宛如狂風暴雨般的烈吻。
“別動”,冷言的將她拍打自己的手臂箍在她的頭頂,繼而又低下頭來狠狠的擢取她的嘴唇。
聽到他毫無溫度的語言,雖然她的手被反扣在頭頂,但倔強如她怎麼也不肯放棄逃離逆天魔爪的機會,在他的身下不斷的掙扎抗議著。
但令她萬萬沒有料到的是,就是因為她不斷的扭動身軀,而更加的引發出男人最原始的熱情,被慾望迷失雙眼的他更加狂猛的吻著紀幽然。
眼看,自己無力阻攔他接下來的動作,感覺到此時自己全身*在他的面前, 後知後覺的她,在意識到自己的反抗只能激怒他,而不能讓他罷手,她放棄抵抗,只是安靜的躺在床上,任由眼角處的眼淚無聲的滑落下來,雙眼無神、毫無焦距的望著天花板,只是在心裡默默的叼念著:這是夢,這一定是夢,這不是真的,逆天絕對不會這樣對我的,這是夢,這是夢。
雖然紀幽然不斷的給自己催眠、安慰著自己這是夢,縱使她緊閉著眼眸,不看此時發生的一切,和野獸般襲略自己身體的逆天,但眼角處的眼淚還是毫無止洩的往下滑落,渲洩著此時她內心的悲哀之色。
失去心智的吻著紀幽然,直到吻到她眼角處的淚痕時,逆天才頓時清醒,僵硬的看著紀幽然,“難道和我在一起竟還比不上那個男生,竟讓你如此厭惡”。
沒有看向他,她只是面無表情的說道:“滾出去,從今天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視線之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聽到她宛如從地獄中傳出來,冰冷到了極至的聲音,他頓時火冒三丈,怒急反笑的勾起邪惡的唇角,“是嗎?既然這樣,那我就要討回這幾個月來,我在你身上付出的感情”。
不顧及她的反映,他再次狠狠的吻上她,略取著她紅腫的唇瓣。
這次,她依舊沒有反抗,只是平靜的躺在床上,心裡不斷的默唸著:原來不管我怎麼自我催眠,這一切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如果命運真的如此殘忍的話,那我也就只有承受的份,誰讓我愛上一個不該愛的男生,這應該就是……報應吧!
或許時間不可能在紀幽然安然的躺在床鋪上靜止,以至於逆天吻著她的動作仍還在不斷的繼續著。
當逆命推門而進時看到的就是逆天壓在紀幽然的身上,而紀幽然則看不清真實表情,“哥,你在做什麼?”
聽到逆命的聲音,逆天憤恨的回過頭來,“你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