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番外
“總長,總長!”織田靖彥看著懷中已經陷入昏迷的宮崎耀司,懊惱自己的大意,沒想到大人竟然被那個該死的宵小鑽了空子,都怪那個該下地獄的伊藤忍。現在應該做的不是悔恨而是抓緊時間,看著大人胸前不停在冒血的血洞,現在應該做的是將大人送進醫院。
“快快,畦田醫生,麻煩你了。”抓著雙龍會旗下的醫院的院長畦田一郎的衣領,織田靖彥口中說著與他的行為完全不同的話,冷靜的如果只聽他的聲音就會以為他根本不在意宮崎耀司。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織田心中越來越不安,總覺得有什麼不可預知的事要發生了,可是他根本沒法阻止,也不知道該怎樣阻止。這樣的心情讓他無比煩躁,腳下也開始在手術室門前踱步,雖然他面上依然面無表情。
噠噠噠——
腳步聲從走廊的另一頭傳來,織田沒有抬頭,因為他知道來的人是誰,在他進來前就把手下全留在外面,沒有他的允許時沒有人敢進來的。腳步聲近了,顯然不是一個人的聲音,聽著前面走的那個人以往沉穩的腳步呈現著從未有過的慌亂,畢竟是父子親情,即使平時表現的再不在意,兒子在他心中的地位依然是沒有任何人可以取代的。
“靖彥,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派來的人說的不清不楚的。”宮崎政一面無表情的看著跪在他面前織田靖彥,急切的說。心中的慌亂就連身後男人的撫慰都沒用了,他唯一的兒子出事了,你讓他如何冷靜。
“大人,總長已經被送進手術室,現在還沒有訊息,”織田頓了頓,“兇手已經被我誅殺,而且我已經派下了命令,兇手所在的幫派雞犬不留。”說著一股殺氣從織田靖彥面無表情的身上傾瀉而出,就是歷經風雨的宮崎政一和伊藤龍之介都不禁微微變色。
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織田靖彥,宮崎政一心中無奈得很,自從他被選作耀司的副手至今已經五年了,他在知道他已經和耀司結下永生不叛的血誓的時候,也不禁微微感到驚訝,自此他和耀司就把他當成了最除了彼此以外最親的家人,可是他一直固執的將自己當成他宮崎家的家奴,怎麼說都沒用,每次一勸重了就跪在耀司面前,讓他和耀司都對此沒有絲毫辦法。
時間是不會因為任何人而改變的,一轉眼,耀司被推進手術室已經有五個小時了,一直沒有人出手術室,也沒有人帶給他們任何可以證明耀司沒事的訊息,時間的流逝下,就連伊藤龍之介也坐不住了,站起來和宮崎耀司一前一後的踱步,徘徊,織田沒有站起來,依然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低的頭沒人看得見他的表情。
終於,燈滅了,畦田抬著沉重的腳步走了出來。
唰——三人的心瞬間降到了谷點,伊藤龍之介看著已經渾身發抖完全說不出話的宮崎政一和在依然跪在地上渾身散發著殺氣的織田靖彥,無奈的上前詢問耀司的情況。
畦田面無表情的搖搖頭,嘆了一聲,“手術很成功,可是……”
在場的三人就感覺他們的心好像在跟這畦田的話坐雲霄飛車,看到他搖頭嘆氣,剛落下的心,就被他一句手術很成功給卡的差點提不上來,可是馬上又被他那一句“可是”給弄的差點岔氣兒。
“可是什麼!”伊藤龍之介看著第一次如此粗暴的愛人,心中突然有點酸酸的,可是他可不敢表現出來,只能把心中的不滿發洩在可憐的畦田醫生身上,可憐的畦田,誰叫現在抓住他衣領猛搖的人是雙龍會的大Boss。
“手術沒有問題,只是……”畦田猶豫著要不要說,這話可是非同小可,說出來可是會引起大風波的,堂堂雙龍會現任黑龍竟然……
“只是什麼?說啊!我恕你無罪。”見多識廣的伊藤龍之介一見他這吞吞吐吐的樣子就知道他有難言之隱,可是現在可不是給他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