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雲戰不屑的問道。
安娜冷然的說道:“我想除了他的朋友和屬下之外,怕是沒有人能夠進入這裡吧?”
雲戰眉頭一揚,嬉戲的笑道:“那可不一定,或許我就是這個例外。”
“沒有例外,如果你不是他的朋友的話,沒有人能夠進入這裡!”安娜搖了搖頭。
她始終不相信有人能夠潛入到守備森嚴的印國總統之中,更不用說這個傢伙還堂而皇之的和印國總統站在這一起,那就更不可能了。
很顯然,在安娜看來,這個華夏人是在騙她,目的自然是讓她向印國總統低下頭,成為他亂交的配合者。
那怕她知道這個印國總統只喜歡那種變態的哫茭,並不會真的奪走她真正的貞操。
但是她安娜也不會為此而低下頭的。
她要向父親一樣,堂堂正正的做人,絕不向邪惡低頭。
雲戰笑了笑,說道:“既然你不相信就算了,我也不問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被捉到這裡了。”
安娜翻起了白眼,冷哼道:“哼……你問了,我也不會說的!”
“啊……”
安娜的話才落下,豬一般的慘叫聲就響了起來。
剎那間,安娜為之一怔,目瞪口呆起來。
這怎麼回事?
她剛才親眼見到了印國總統的這個華夏“朋友”居然捏住了印國總統的手掌,還發出了骨裂的聲音。
下一刻,她就看到了印國總統的右手掌垂了下來,似乎是和他的右手臂失去了聯絡。
安娜很清楚,印國總統的手讓這個華夏人活活的折斷了。
“我很不高興!”雲戰並沒有在意安娜的反應,而是冷然的看著冷汗涔涔的印國總統,喝了起來。
“你……我……”
雲戰看著印國總統冷然的說道:“我想你一定知道我老婆的身份,你卻不主動的告訴我,你讓我很不高興。”
印國總統欲哭無淚,什麼叫他的老婆?
有沒有搞錯啊!
這安娜可是他讓人抓來的,怎麼就是他老婆了呢?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印國總統在心裡誹謗著雲戰,然而,他似乎忘記了他難道就不無恥嗎?
當然,就算心裡在誹謗,印國總統可不敢說出來,那會斷送小命的,這個華夏人可是惡魔啊。
他急忙解釋著說道:“她是我們印國一個官員家的女兒。”
雲戰沉聲問道:“什麼官?”
“交通部的副部長!”
“很大的官呀!他人呢?”雲戰眯起了眼睛。
“死了!”
“怎麼死的?”雲戰好奇的問道。
“槍斃!”
“什麼罪?”
“貪汙罪!”
“你血口噴人!我父親沒有貪汙,倒是有很多人貪汙你不抓,你這是冤枉好人。”安娜憤怒的吼了起來。
對此,雲戰並不意外。
對印國總統來說,安娜的父親是不是真犯了貪汙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看上了安娜的美貌。
在雲戰看來,很大的一種可能就是印國總統向安娜的父親提出了讓安娜陪他亂交這樣的無恥要求,然而,卻遭遇到了拒絕,在這種情況下,印國總統自然不爽了,然後就設計陷害了安娜的父親,從而將人家的女兒捉到了這裡來。
做這種事情對於權力滔天的印國總統來說,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不是嗎?
雲戰談談的問道:“那安娜家的其他人呢?”
“都死了!”印國總統應道。
“你可真夠可以的!”雲戰無語的搖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