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紫嫣不想說話，她很想打人。

為什麼這個蘇離這麼討厭呢？！

原來是這樣，現在當上人皇了還是這樣！

可惡！

華紫嫣面帶微笑，柔聲道：“那人皇大人不如和小女子說一說什麼是‘照見未來’可好？”

蘇離想了想，道：“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來這裡之前，就已經忘記了。”

華紫嫣呼吸一滯，道：“忘記了？那你又提起？”

蘇離道：“我以為你知道啊。”

華紫嫣：“……”

華紫嫣深吸一口氣，默默的將捏著的拳頭鬆開，柔聲道：“這個真不知道，好吧，我當得不稱職，你找個稱職的來吧。”

蘇離道：“我準備再找一個華紫嫣來。”

華紫嫣一字一句道：“蘇離！信不信我打你！”

蘇離笑道：“其實照見未來是胡辰提出的，我有想過這可能是一個囚籠，但是應該也不是——因為沒有人有這樣本事將未來設定為囚籠。而且——照見未來這個概念其實是我們的人提及的一種概念，一種理論上的概念，就是在照見五蘊皆空之上的一種概念。”

華紫嫣道：“願聞其詳。”

蘇離道：“你說這句話，我記得這個世界的人最開始將這個詞的意思理解為‘願聞其翔’，以表達自己的誠意。”

華紫嫣：“……”

離暮雪：“……”

華紫嫣道：“為什麼和你說話說得好好的，就變成了有氣味的話語了？”

蘇離：“……”

蘇離道：“打趣一下，別介意。其實在照見未來的前一個階段，就是可以實實在在達到的階段，名為‘照見五蘊皆空’。

而在這個階段之前，就是‘出神入化’的階段。

出神入化之前，又有一個功參造化的階段。”

華紫嫣道：“對，如今對於功法和至道的領悟等等，都可以劃分成為六大階段，分別是：初窺門徑、登堂入室、爐火純青、登峰造極、功參造化以及出神入化。”

離暮雪道：“初窺門徑，就是正兒八經的入門級——或者是和入門級放在一起稱呼，實際上入門級之後才能算得上是初窺門徑。”

華紫嫣分析道：“嗯，登峰造極的意思就是達到了一種極致巔峰的狀態，這一步之後，對應的其實也是類似於這個世界的造化境界的層次，這之後就是功參造化，堪比造化的層次。然後就是出神入化，實際上意義類似於造化之後的不朽。

所以出神入化，其實已經是盡頭了。

功法能修行到出神入化的層次，已經是真正的鳳毛稜角的存在了。

幾乎就是億中無一的地步。”

蘇離點了點頭，道：“道理的確是這麼個道理，但是事實上，像是《玄術通靈》這樣的功法，我就已經將其修行達到了‘照見五蘊皆空’的層次，就是出神入化的層次之後。

而這個層次之後確實是沒有盡頭但是也已經達到了盡頭的。

達到了這種層次之後，《玄術通靈》功法在我看來，就已經完全是我的一部分了。

我也不知道，這樣的極限之後，還能有什麼極限，或者說如何去打破這樣的極限。

具體說已經沒辦法更進一步了。”

華紫嫣想了想，道：“如果是這樣的層次的話，那的確是已經沒有辦法再更進一步了，難道說讓功法脫離出身體，如同靈魂出竅一樣？想來這已經是五蘊皆空可以達到的一部分能力吧？”

蘇離道：“就像是身體裡的一部分一樣，就像是靈魂一樣，自然是也是可以靈魂出竅的，這的確是照見五蘊皆空的一種表現，可以脫離出來單獨存在。

但是這畢竟只